灰袄男子疼的本能扬起了,却被柳穆清踩的更深。一时间忍受不住屈辱,泪如泉涌,伸手胡乱捂着屁,屁又在瞎晃着,又疼又羞不知如何是好。
柳穆清几条长鞭下去,力极狠。
灰袄男子脸被踩在深雪之下,寒冷刺骨发凉,哆嗦了几下。
柳穆清侧首,斜睨三人,心想:“女尊世界吗……合我胃口。”
”啪――啪――“
絮花带上了红,挥舞空中染红了白雪。
“你说谁是贱种!“
双颤栗,双手发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灰袄男人一同跪地。
柳穆清抻了抻长鞭,于地上空旋几下,抡圆了朝灰袄男人的屁上打去。
不久坐,常清理,还要花钱购药护肤。如果屁不白,那长的再好看也只是花瓶,得不到祖宗的幸。
顾羽止缓缓抬。眸带泪珠,满是不甘,一是血,浑颤抖。双手捂着私物看向柳穆清。
比还要贵的屁被柳穆清这一打,痛彻心扉由且不说,留了受辱的痕迹那可是一辈子抬不起,孤独终老。
柳穆清怜香惜玉,这等仙品应当放于枕边呵护才是,想不明白二人怎把他打成这幅模样。
”唔……唔……“
?s i mi sh u w u .com
可黑袄男人见柳穆清凭空出现,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又被一句「该死」吓的后背发凉。当是以为哪里得罪了这仙。
”还有你!“
黑袄男人斗胆抬瞥一眼柳穆清尊容,又吓的立低闭眼,推几下顾羽止:“仙,这是才献给您的。”
柳穆清一白袄,墨发散于后,几片雪花落于发间,低骂一句,眉微簇尽是戾气。
”长成这幅蠢猪模样,敢说别人是贱种!“
灰袄男人深埋雪里,被柳穆清狠狠踩着,双撑地,屁崛的老高,开口求饶又被雪水呛住不得呼。
”该死!“
屁是男人的第一贞洁,无论贫穷富贵,每个男人的必修课都是保养好自己的屁。
贞洁烈男…………
男人地位本就不如女人,柳穆清一权贵气息,黑袄男人照规矩该俯腰称「祖宗」才是。
瞥见灰袄男子手拿长鞭,想定是他所为,一脚踩住男子的问:“你打的?”
黑袄男人的破烂补丁黑袄霎时飞出白絮,漫天乱武。长鞭透过厚厚柳絮直达肌肤,开肉绽鲜血横。
愣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穿越了。
黑袄男子冷汗直冒,后背疼痛入骨,伸手去摸又够不着,在雪地中来回打,凄惨叫声频频回山谷,在黄昏夕阳下有些渗人。
黑袄男人夺过灰袄男人手中长鞭,双手奉于柳穆清:“回仙。” 见柳穆清望向自己,似应允说话一般,才敢继续:“是他打的。才一下没打这贱种。”
”啊――――――――“
顾白止见柳穆清从贼人手中救了自己,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感到天旋地转,力不支在地。凭着对贞洁的执念保留最后一丝清醒,紧紧捂住私物。
“才罪该万死。求仙饶才狗命啊――”
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柳穆清从两男子嘴中得知洛阳方向后让他俩,抢了他俩车,抱起顾白止朝着洛阳的方向前去。
“仙,才该死。才是该死。”
可怜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