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川赶到酒吧时,她盯着他看了十几秒才勉强认出他来,走路都七歪八扭,连回到他的车上都要靠他连搀带扶。
默默地在床靠了一会后,他侧拉开了床柜的抽屉,取出了最里面那枚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一看就是女孩子的饰品的蝴蝶结。
他去厨房里给她煮了杯蜂蜜水解酒,回到客房时,他发现她还在浴室里没有出来,但浴室里也没有传来什么声响。
到了她家楼下,她在包里翻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自己的钥匙,她的父母这两天又不在家里,便借用了一下他家的客房。
……
女孩的声音出了几分压抑,一听就知她现在难受到了极点,顾怀川想推开门进去看看她,手落到门把手上后,又迟疑了一下:“你现在……我可以进来吗?”
她坐在地上斜靠在浴缸的边缘,脸上泛着晚霞般的红,衣服漉漉地贴在她的上勾勒出了她曼妙的曲线,前的弧度漂亮又惹眼,中间留出了一深邃迷离的沟壑,腰肢纤细而柔弱,白修长的双大半都暴了在空气之中。
在推开门看到虞揽月的一瞬间,顾怀川的脸侧到耳的肤就刹那间红了个彻底,他立别开了眼去,那极视觉冲击力的一幕却仍在他眼前清晰地浮现。
心里的躁动感似乎淡了不少,顾怀川的思绪也慢慢地飘散回了过去……
他轻轻地抚摸着手里的蝴蝶结,神色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我好痛……”
就和昨天晚上回家以后一样。
这是之前她落在他家里的。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顾怀川又敲了几下浴室门,在第五次喊她的名字的时候,她的声音终于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顾怀川静静地望着画上的女孩,几次开口却都是言又止,等到离开画室时才终于出了声。
虞揽月喝醉了。
浴室里的女孩没有回答他,间却还在断断续续地溢出着哭腔的哼声,顾怀川又叫了几次她的名字,她始终没有再给出什么回应,他犹豫了很久,还是推开了门。
一进房间,这个在来的路上各种嘴说自己没醉还能继续喝的醉鬼就直冲进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虞揽月?”
醉得有些意识不清。
实在是放心不下,他敲了敲浴室的门:“你还好吗?”
顾怀川无奈地扶额,就知她在逞强,在酒吧里他就看出来她已经醉得有些迷糊了,唯一庆幸的是她忍住了没有吐在他的车上。
半年前。
回到房间洗漱过后,顾怀川有些失眠,内心情绪繁杂,心绪难平。
他的声音很轻,似窗外的月色一般柔和,里面蕴藏的情意却是那般地明显,可惜在这寂静的夜里,他这样轻声的低喃顷刻间就消散在了风中,没有被任何人知晓。
“晚安,希望你今天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