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还是让空犹豫了一下，就是这一下就让少年抓住了他的手，将那晶送入自己的膛内。

        “喂！”晶逐渐消失在少年的内，空下意识接住少年站立不稳向下歪斜的，但有人比他反应更快，凭空出现的三冰凌瞬间穿刺过少年的双将他的小钉死在地面上，空迅速反应打碎了还想要钉穿少年腕骨的两冰凌，少年忍不住惨叫一声向前跌倒，深渊统领立刻蹲下接住他的上半。

        少年抓着他的手颤抖着息，的剧痛和深渊力量在内横冲直撞无法立刻消化让少年偏向一旁，不受控地呕出一口混着内脏碎片的鲜血，嘴角染血着发抖的可怜样子像个被猎人追捕的无措小动物。丑角阴沉着脸色向空走来，空伸手用深渊力划出一个屏障，他并没有将这个屏障的多么坚固，只是象征地划清了界限，他能感觉到当那深渊力量与少年最终完成结合时似乎某样东西完成了，隐约有齿轮声在他耳边响起了一刹又停止。深渊力量在空的纵下将那两颗染血的冰钉起，丑角最终还是如空所料停在了屏障外，他面后的眼睛闪烁着阴毒的光，死死盯着少年：“……为什么背叛愚人众。”

        “…背叛？首席大人你还好意思和我说背叛？”膛内蔓延至四肢百骸的深渊力终于平静下来，少年沙哑的声音如破旧的风箱，但他还是从空的怀中撑起侧过，冰钉贯穿伤太深寒气借机顺着他的血肉蔓延，他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膝盖下方肢的存在，只能勉强撑起目光如炬瞪着丑角高声反问，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发出尖锐的嘲笑声，“哈哈！哈哈哈哈――！被自以为完全在掌心内无法逃出的木偶反将一军的感觉怎么样！”

        “你们在我大脑里植入进控我意识的神经与法阵就觉得万无一失，欺骗我当初踏鞴砂的人是因为我力量失控被我无意识屠杀，实际那是你们的手笔，几百年来桩桩件件，还用我一一说明吗？！”少年几乎字字泣血，厉声问之后便开始咳血，空不好在他上在作用深渊的力量，只能支撑着少年让他起码好受一点。

        “这是对抗天理完成大业拯救人民的必要牺牲。”

        “哈…谁你们的大业，谁那些人类，我不在乎，我不干了！你们休想再代替我出选择……”

        “……我不会再受你们的控，我要为自己而活。”

        丑角没再说话，转盯着将要燃尽的世界树，倒是博士走过来开口：“我倒是比较好奇你是怎么逃脱控制的，你不应该发现你脑袋里的异样，你没有那个能力。”

        “多托雷，你不是自诩天才蔑视神明吗。”少年累极了，只能倒在空的怀里侧目而视，愤恨地嗤笑，“那就去猜啊，去猜你看不上的小白鼠怎么会摆脱你的控制。”

        多托雷一挥手，数十枚冰刀浮现于屏障上方就要落下。少年的手抓紧了空的手腕，他低声开口：“空…带我走。”

        “等你这句话好久了。”空早已准备好了空间的裂，少年开口的瞬间两个人的下就已经出现了裂，在冰刀落下之前两个人便双双坠入之中。

        “斯卡拉姆齐！你无法逃……”多托雷的话随着寒风一起，被无情阻拦在空间之外。

        7.

        传送的尽是深渊的地盘，两个人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空不敢随意动弹，但是斯卡拉握着手腕低声笑起来，进而越来越放肆接近癫狂，血又开始在他嘴角渗出。空不好在他上在作用深渊的力量，只能皱着眉去他嘴角的血迹：“你别笑了，你的快撑不住了。”

        “让我看看怎么帮你把深渊力取出来，或许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