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抓着范闲被自己扯到凌乱的衬衣,李承泽的声音都带了些难耐的颤抖。
不可以……那里不可以的……进不去的……
鸡大的还在猛烈冲击着完全没有打开迹象的口,范闲的动作太急,每一次都将整鸡巴完全进去,若不是女紧致到不行,李承泽都感觉连那硕大的袋都会被范闲狠狠插进自己的肉。
“啊哈!范闲,范闲,疼……别这样……”
是口被强制开的撕裂感,比第一次被范闲进入的时候还要明显。
不同的是,此刻的李承泽,和神已经被情笼罩,那样尖利的撕裂感,却成了挑起躁动神经的良药。
口被成功破开一个小指的小孔,后面的侵入便十分简单了。范闲将人完全禁锢在怀里,按着李承泽的要,狠狠向上弄。
“啊啊啊啊啊!范闲!”
被人紧紧抓着,更加直接的承受上每一次的弄,带来更加致命的快感。李承泽尖叫着,感受着内又深又重的捣弄。
“殿下,打开它,臣要在里面。”
巨大的弄着那仅有一条小小隙的口,范闲缓慢而大力地弄着,用感的感受那被自己撞开的肉。
不够,本不够,他要完全占有李承泽,他要将整鸡巴都进李承泽那个又又的小子,在那里面满自己的,让它怀上只有自己骨血的孩子。
这样想着,范闲的分又了几分,突然的膨胀让李承泽下得抖了几下。
“怎么又了……已经受不住了啊……”
带着鼻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范闲却不在关注任何外界的事情,只如野兽一般,盯着那小小的开口,不断发出致命的攻击。
“啊哈!打不开的……打不开的……”
不行了,子都要被捣碎了,范闲的那,为何这样、这样,像是不知疲倦,只一味地快速弄。
肉已经被磨到麻木,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被范闲撞到变形的子,李承泽战栗着、哭泣着,感受着两人交合持续不断出的淫水。
好羞耻,像是一个被坏了的袋子……
他再次咬上范闲的肩膀,连勾着范闲后腰的脚尖都在战栗。
要坏了,要坏了……他要被范闲坏了……
尖滴下的,已不知是淫水还是,他在范闲这样猛烈的干中早就已经不知了多少次,此刻就算再舒服,也只能绞紧了小腹,“噗噗噗”的出阵阵淫水。
已经不知被了多久,月亮已经从窗子的东边悄然爬到西侧,下厚厚的文件已经被淫水浸到粘成一团,随便一压都会挤出大淫。
可范闲到现在都还没,一次都没有。
那埋在自己子里的鸡巴,如愿的凌过每一寸腔,将紧致有弹的狭窄空腔捣弄得而黏,带着高热的温,成为了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
“范闲,给我,给我,我要你……”
沙哑的呻带着些讨好的祈求,李承泽的随范闲越来越猛烈的弄在空中晃来晃去。
他已经受不住了,快要被这个给他带来痛苦和爽栗的鸡巴死了,却还是不够满足,想要什么的、激烈的、稠的东西,填满那空的腔。
“嗯啊,范闲,范闲,我要,我要……”
遵循本能的吻上那张因用力而紧闭的,被范闲紧紧包裹着,像是要将他抱紧骨里,将两人的血肉都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