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长有浅灰绒的私摸起来手感很好,忍不住在平坦的小腹上下摩挲,而后轻按,下面就是女子的房,平日她到的地方。
林悠躲开耶律昇宛若一湾湖水的绿眸,一双犬眼咕噜乱转打量现状,估摸着她晕过去连一香的时间都不到,阿昇这是什么?子燥热得紧,夹杂伴随酷暑而来的热意,需得喊下人搬块冰到屋中才好,可……
耶律昇低看去,林悠那双楚楚可怜的犬眼正凝视着她,愈发激起她的负罪感。
“我愿发誓,若我耶律昇所言有虚,此后余生都阳痿、不举,只是任二殿下您骑的一条狗,还有我阿娘,我一辈子都找不到她的……”消息。
“我这是……嗯!”这下可好,她记忆中熟悉的那个林悠又回来了,“你的腰……不疼了?”
“啊!”
“你不解释下么?”
耶律昇哪料到好端端的林悠忽的闹出这动静,瞧她一双手几将里衣出个,忙松口一一地掰开她的手指,又是开黏在她额际的碎发。
写不动了,我想不出来肉了,再写一章林和耶律昇的番外和一章答应过的父母辈的番外,结束!
她听到阿昇的声音,极力睁眼,眼却好似黏住似的。
与此同时,袖珍肉也有反应,支棱着抬起、苞待放地出半个樱粉,耶律昇把玩几下,待小口出透明汁后扶起、入口中,糙面的细小颗粒刺挠过仅比食指长的,光顾到每一寸,待将其下两颗淡红肉一同包裹,耶律昇牙关轻合,左手下移,伸入子抚着布料、不甘不愿盘旋在下的巨龙。
不用刻意将注意力放在下,耶律昇便知自己又了,乾元该死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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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林悠以为自己又了那劳什子春梦,她的耻物陷入一片热,好快活,是女子的阴么?怎将她咬的如此紧。
林悠发出些意义不明的哼哼声,耶律昇只当她是听进去了。
“嗯……”洒满斑驳光影的小脸微皱,许是烧糊涂了,林悠脱口而出,“舒逸,怎么是你……”
“我……林悠!你醒了!”
不再多想,耶律昇沉坐下,内顷刻间闯入一异物,炙热坚,竟让她觉得有些疼。
“阿源,那个孩子……我更不知晓她的存在,我发誓……”
她升起一莫名的怨气,原来吃醋是这种感受。
窗外的日逐渐升高,七月房窗皆闭紧的屋子里蒸笼似的热,耶律昇解去发带,被汗浸的及腰黑卷长发尽数散落,挡住了她的眼,脱去外衫,里面一层薄薄的里衣早已被泡,黏在上不自在。
“……你别动,今日我来服侍你,你只需好好躺着什么都不必。”
屋外雷光闪过,天顷刻间变了色,雨点敲打着门窗和屋檐,令人感到焦灼的高温陡然降了许多,也没那么闷热了。
阿昇能老实让她骑的机会可不多,过去大多是半推半就才得手。
看来她当真是在梦,竟然连舒逸都成了她的春梦对象,这个让她乾元自尊碎了一地的有名无实的夫人。
“是谁……?”
她与林悠真的天造地设的一对。
“哼……那你又要如何证明?”
“停,停……就算你所言不虚,你也照样是我的。”
林悠未给予回应。
“你让我老实一次,我便既往不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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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昇扭向外看去,房门依旧紧锁,院中也未出现第三人的脚步声和影,更远些,倒是传来三两丫鬟嬉闹的声音,一切都是林悠的幻觉。
“夫人?”
罢了,一定是那劳什子春梦,想那么多什么?思及此,林悠反倒愈发觉得不够,她遵循本能一腰……
到现在七年,品尝过的女子已换过几茬?
确如所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亏得恰然小姐与林悠有五六成相像,否则耶律昇当真怀疑她不是林悠的骨血。
“虎虎,不算太疼,更何况春宵苦短,吃点痛又算什么?”
惊叫出声,渗出几颗豆大的泪水,林悠须臾间恢复了些意识,不是因为腰伤,而是因着下之痛。
“林悠……我不、不清楚你现在听不听得见,可我还是要说,我和姐、那个女人已经没关系了……”
扶着左右乱甩的长肉鞭,生怕把林悠这受伤的小板坐坏,耶律昇两岔开跪在两侧,除了大内侧贴到些许肤,再未施加更多的力在林悠上,真是贴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