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驸是担心这事?可我却不是那肤浅之人,只觉得你这东西可爱得紧呢。”
林皎霞的眸子紧紧追随着贺灵韫右手的动作,只见那蜷缩成两团的丑陋肉球倏地了几下,被青葱玉指掂起,小腹快速起伏着,贺灵韫的呼骤然加快,不待林皎霞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鼻尖落上几滴白点。
大周人常服宽松,平日贺灵韫穿上显得单薄,倒也符合她不食人家烟火的形象,不想藏在襦裙下的大饱满紧致,宛若上好丝绸般顺,林皎霞忍不住出几个指印,又怕深感自己鲁。
“……灵韫?”
“……什!”
咬了口颊内肉,贺灵韫发散思绪,复又聚拢,“皎……”话还未说出口,后庭被一物抵上,她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向来波澜不惊的面容总算有了破绽,红得能滴血。
“在哪呢?”
贺灵韫觉得自己丧失了说话的气力,咬,一只手下至两间,摸到一黏腻。
她的声音过分轻,毫不意外,最后几字压没落到林皎霞耳中。
林皎霞抹去脸上的白点,怔愣地跪着,她还什么都没,灵韫怎就……
“皎、嗯……”
贺灵韫还当自己听错,皎霞怎将这么羞人的二字说出来了?如此说来,她方才的所作所为也就不奇怪了。
“我……”贺灵韫思忖着该如何说明,她犹豫了许久,若不是林皎霞的视线太过挠人,当真不像装的,“我是女子……当然、当然有你所说的那样东西……”
“什么?”
林皎霞咽下一口津,算是明白了她这位官人为何不愿与她坦诚相见。
“我说……”贺灵韫银牙一咬,索闭上眼,“我是女子,自然有阴……”
她撑在贺灵韫两臂旁,想伸手去碰,又怕灵韫不愿,思虑半天,沉,下腹遵循本能与灵韫的贴近,硕大壮的白净玉与小其一圈的暗沉相互挤压,不时埋入两颗肉球间的浅沟上下弄,本还藏在包中的深红逐渐出全貌,裹了一层糖衣似的晶莹剔透,中间的小孔正在水。
贺灵韫绞紧下床单,平日不怒自威的凤眼阖上,眉微微蹙出一些细纹,门齿紧咬,下巴轻抬,两膝盖并在一块儿,就见那丑陋前后摇晃着,竟是了!
“我……”借着昏暗的烛光,林皎霞眯起眸子,也不知自己错了何事,“我不明白……”
“你、你这是什么!”
林皎霞着气,也不知羞,肚子被二人打的耻挠得的,她倔强地睨着贺灵韫的脸,希冀她这位驸也能给出反应,可贺灵韫只是抿着、垂着眼,除了眼眶有些红,面色竟与平日无异。
林皎霞面色一改,顿时又燃起了斗志,就连垂在贺灵韫小腹上的玉都兴奋得了几,吐出一口淡白色的清。
“不明白的地方说了便是,行径如此大胆,怎的这会儿又变得扭扭?”
“嗯……灵韫……”
林皎霞说着,右手攀上贺灵韫大内侧向心摩挲。
贺灵韫本意不是为的斥责,可她这位从小被当作坤泽养大的夫人却是受不得,本就通红的眼眶蓦地了,鼻子一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心心念念的东西总算见着了。
想来一岁的年龄不是虚长的,灵韫的小腹整齐地爬满淡灰色的耻,与她光秃秃的那相较起来雅观得多,与周围腻白皙的肤毫不不相称,狰狞可怖,爬满经络,宛若老树之,其下两颗肉球蜷缩在心,倒像干枯的两颗松果。面若观音,耻物却状若地狱的恶鬼,说的正是贺灵韫。
“呜……压箱底的春图里没讲乾元女子有没有阴,我又不敢问你,怕你觉得我蠢笨……”
“在……你让开些……”
“你别忍着……”
贺灵韫想不明白林皎霞在磨蹭些什么,也羞于去探明,自分化以来,心那条孽从未像今晚这般过,全的感官集中在那,好似被电击中,小腹更有些紧,叫她为这陌生的感受而害怕。
贺灵韫扯过一旁的锦被拉至下,面色惶恐。
及了,林皎霞按住她的手,一双眼在贺灵韫上游走,最终定在她小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