凪便要为玲王开,玲王坚决不肯:“你把倒进来啊。”
凪好担心,玲王用勒着凪的力度死死抱住他,故作无事:“快点继续吧。”
凪分开玲王结实修长的,倒出,怕凉捂了一会,手指拨开圆翘丘,按上青涩粉糯的口,太紧本导不进,溜过指全洒在床单上,如初经血积了一洼。
“呜……等一下……呃!呀!凪……”腴内热情裹咬得太舒服,凪几乎是拎着玲王劲瘦的腰肢捣凿,肉杵“咕啾咕啾”开糯内里,红色被挤出口似破淌血,在丘拍出淫靡水声。
玲王厌弃现实,祂便为玲王奉上无需痛苦的美梦,祂可以人类凪的替,现实中的一切觉都会被认知为凪的碰。
当然是舒服的,床晃得吱嘎将塌,被单全被,爽得玲王全都在抖,在凪的支中,甘心于甜美的幻境泥潭越陷越深。
正因为抱着与凪相会的希冀,他才总认为多么崎岖的小径也是正。
“这个石榴色,我怕弄伤了玲王还不知。”
玲王反复摩挲凪垒块的腹肌与遒劲的背肌,又焦渴地他发达的脯,在凪瓷白肤上留下咬痕和掐印。
回答,麻吕眉低垂,“谢谢你、谢谢你。”
“……凪是制造疼痛的天才。”玲王无奈喃喃,凪总有特权,爱是烧不完的蜡,疼痛也是回甘的。
“舒服吗……哈……玲王舒服吗?”清朗的嗓音变得低哑粝,阴狰狞的形状在玲王小腹肆鼓起,凪轻而易举戳到前列又上结口,大力撞,激猛的动作不给玲王息的余地。
“唔呃!吚!嗬……呀啊啊!!”雷霆击穿脊烟花轰然爆开,玲王启着涎眼泪直,和凪的爱太过美妙,他晃着丰迎合讨好,麻吕眉痴愚糊涂,自愿像鸡巴套子一样无所他用。
他们搂搂抱抱路过浴室倒在床上,玲王要求略过沐浴直奔正题,凪一手搂着他,一手在床柜翻藏了很久的和套子。
蹿的种活力充沛齐齐涌向输卵,玲王白净柔的阴浮现出一粒红痣,这就是雌巢成功受孕的标志了。
凪歉意地吻着玲王,呼已经得不像话,“好啦,快进来吧。”玲王了他的脸颊肉,轻着促。
玲王的长环住凪结实的腰,凪握住玲王大,一寸寸腰送入,然后突然狠狠一撞。
“呀……呃……啊!”三指齐没入窄小初绽的后庭,白沫捣得四溅,却总在玲王感点浅浅蹭过,反而是疏于打理的指甲,把羸的折磨得够呛。
所以前戏才那么久,玲王叹气:“我都快萎了,真是笨。”
玲王就这样信了名为凪诚士郎的男。
手突破化的颈入子,膨大鼓胀哗哗播种,同时阴状硕生入结口,玲王又,灌满他的前后腔室,将玲王的肚子撑得隆起。
“吚啊啊啊!!”玲王像电一样战栗,紫发炸开,痉挛,腰肢弓起,一白浊呲出,肉紧紧箍住凪,他在凪背上留下狂乱抓痕,只是插入玲王就被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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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凪握着玲王丽纤长、骨节均亭的脚踝,赌咒发誓,虽然他的肉棒比玲王还大,但一定会安安稳稳放进去让他舒服。
在玲王高绝时,现实中的怪物痴迷地与他交换着深吻,给出承诺:“请安心享受吧,永远不会让玲王疼了。”
在这片幸福的美梦中,玲王不愿醒来,祂却有些寂寞。
硕粉白的肉杵生得太凶悍,不太合尺寸套子因为激烈的动作破裂,直接碾上了玲王的前列,残忍莽撞致命。
“对不起,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凪紧张得鼻尖冒汗。
毕竟是第一次,之前的步骤十足煽情,尽看过再多彼此的,真枪实弹时凪反而几分笨拙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