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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牧岚听着隐隐约约的声音,咽了咽口水,用手按了按起的肉“忍忍,明日就轮到你了”
淫水顺着滴下去,许绵忍不住动了动。
“绵芽儿,搂紧我”,司佩楼着气,一手托住她的,一手揽着她的腰,缓缓地动了起来。
想起曾经吃了一瓶情药与童氏同房,那时心里麻木,什么感觉也没有,好不容易找到入口,半个进去,干涩无比,就这么了。那时他松了口气,披上衣服就逃了。
“姐姐,你的够多了,那个鼓风机若是拿出去卖,就能值不少钱。你还教他们造纸,那个曲辕犁也好用,比他们自己挖土翻地快多了。那个烧瓦片其实更好,吉达哥他们准备秋收后动手挖窑,可惜到时候我们看不到,不然可以帮忙将屋都翻新盖上瓦片”
司佩楼低咳一声,耳有些红“今日休沐,带着孩子们去山里摘菌子吧,顺便再采些药材。下个月我们动去金州”。
“再过十来天,寨子里要割稻子了。楼哥哥不如多打些猎物,我们上要离开了,为寨子里再些事”
如今尝到了真正的男欢女爱,他抱着许绵,极喜欢将她剥干净抱在怀里亲着摸着,等她动情后,就着坐姿抬起就这么入了她。
“呃~,楼哥哥,好涨”
司佩楼耐心极好,顺势将她放倒在床上,压着她曲起的双大力的抽插着。
“弓箭,镰刀之类的铁也少不了,他们的菜刀都生锈了,大铁锅还共用”
“是的,若是能早些回朗州,给寨子里送些吉贝种子,若是种的好,他们冬日里就能自己棉衣穿了”
“我们打扰寨子许久,他们远离尘世,大都自给自足,教了也无妨,实际上,常用的知识,大家都知更好,藏着掖着,慢慢就失传了”
得很。二十六岁的他才尝到情滋味,不比少年人定力强多少,尤其是心心念念惦记了那么久的人。
他话少,在床上也不多说,闷干,安静的夜里,许绵压印的呻声,司佩楼的息声和十分响的声,淫水噗呲咕噜的声音,肉相撞的声音,交织在夜色里。
于是,只要有时间就进去采药,连带着孩子们也跟着,偶尔遇到蛇,也被人多吓得极快的逃窜了。
深山里的药材很多,最初他们不敢往山里去,次数多了发现深山里竟然没有狼,豹子老虎和熊都没有。
一早,起床出门,发现他哥竟然已经将床褥都洗了晾晒。他忍不住挑眉看了又看,凑过去“哥,昨夜床褥透了”?
“有理,大家都知了,就不会局限于眼前”
三人一边闲聊一边往山里走去,一群孩子早跑没影了。
就这么背靠着司佩楼的膛,交叠坐着的姿势,慢悠悠的着,有了一盏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