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母亲真的很像吗”?司牧岚问。
“大家放下手上的事,过来认认人”说着看向司佩楼和司牧岚“这是我大哥和小弟,你们服从他们如同服从我一般无二”
“我准备在这里待到八月,你们回去一分人在镇上等着,剩下的留下来。花承,你与谢翎商议好,去寨子里寻我,另多安排些人去镇上采买吃食用度”
司佩楼眼眶有些发热,强迫自己冷静“祖母已经过世,等我们去了金州安顿好,便会携妻儿去拜见母亲”。
两百来人将这片空地占满了,花盏颜见众人忙碌,轻咳两声“咳咳”。
“临行前,母亲说,若是祖母,嗯~司祖母同意,便带你们去陇州。母亲每年都会给你们准备生辰礼。离开朗州,从未断过,说有朝一日她会去见你们,将从前的亏欠都弥补了”
“见过两位郎主”众人行礼。
司牧岚在一旁听着,心里微涩,他不知为何,一点也想不起母亲的样子。从前祖母不许别人提起母亲,哥哥也不提,他对母亲知之甚少,对那个所谓的父亲更没有印象。长大后,也只是在聚会时隐晦的听别人谈论起他家的荒唐事。
“这些年,她,母亲过得好吗”?司佩楼从来都不曾怪母亲,那时他十四岁了,已经能理解母亲的选择和祖母的痛苦纠结。
“嗯,父亲与母亲恩爱如初,除了觉得愧对你和弟弟,没什么烦心事”。
莫名躺枪的小旭儿,长大后经常被几个吵嘴架的爹爹翻出来他三四岁床的事。于是,原本为长兄的他,被爹爹们破坏了在下面弟弟妹妹心中的高大形象。
花盏颜侧挑眉“小岚儿,还不肯唤我二哥啊。小时候你可是与我最亲近的,罢了,慢慢来”。说着,又轻笑一声“咱们三兄弟,你几乎与母亲一模一样,连说完话微微耸耸鼻子都一样”。
“那便好”
“是,少主”
等三人离开,几个与花承亲近的家将过来问他“花承,刚那小公子与夫人真像”
“少主”花承听到声音回看,其他人放下手上的活儿纷纷朝他行礼。
“咳~,他们之前都是府里的家将,这种野外行军能力不行。正好,这次拨几个学起来”
“你们可别乱说,少主不喜边的人多口”
外祖父和外祖母每每见到他都要捧着他的脸说“真是像极了你母亲”,那时他以为母亲真的过世好多年了,也曾羡慕过别人有双亲陪伴。直到哥哥说母亲炸死走了,还活着,心里很欢喜,想着有机会偷偷的去看看她。
“留这么多护卫,还是将他们安置在那边山脚山涧边。请几个女郎给他们饭,你手下的护卫都是年轻儿郎,竟然没一个会吃食”?司佩楼问
司牧岚听着红了脸“谁问你这些了,三岁床咋了,旭儿三岁多了也还在床,说不定你四岁了也床过”。
“真的”?
“真的,不信你问大哥。小时候你最黏母亲,三岁了还非要跟着母亲睡,有次床,全在母亲上了,床褥一点都没”。
花盏颜没想到司祖母已经过世,前世她跟着逃难,子越发差,途中大哥为了她放松了紧惕,被童氏下药后,司祖母应该是被她遗弃了。后来也没找到司祖母、童氏和她娘家一行人,应该都死于那场战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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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盏颜哈哈大笑起来,司佩楼也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脖子看去,这煮的啥,一锅乱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