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离得近,方便来往。那人无论对谁都不假辞色,像洁自好的高岭之花。最重要的是,妙妙为李玄晖的妹妹在这异能区可谓无往不利,旁人都想着巴结她,而据她的观察,这个情冷淡的青年是无业游民,他为异能者却只能依赖低保过日,每天吃清粥小菜,衣服上的补丁多得一眼望去堪称眼花缭乱。
他说他失去了全记忆,姓名也遗忘了,在基地的份证明单上填的无名。
妙妙想好了威利诱使高岭之花就范的程,壮着胆子登门拜访。
妙妙原本想多聊会儿天再说正题,可她注视着青年的脸,不知为何突然把心思全都暴了出来:“帅哥谈恋爱吗?”
妙妙看上了街对面的一位独居男人。
末世刚降临时她为了活命能忍受诸多恶行,被禁被当成爱人偶也能谨慎行事,而现今待在欣欣向荣的基地里,她的人安全得到了保障,不必再担惊受怕,难免会想些充实神的琐事。
“――不可以!”
话都说完了,她猛然回神,有点不敢相信方才发生的事,脊背顿时蹿上寒意。她想着等会儿被帅哥赶出家门要如何挽回形象,却见那位冷冷淡淡的仙人似的青年瞥了她一眼,用无比动听的嗓音回了声“好”。
这种略微气闷的生活过久了,妙妙对哥哥的愧疚也减弱了。本来就是哥哥被邪祟鬼上的错,她只是没能经受住诱惑而已,哥哥居然气到不肯见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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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哥哥亲手的饭食还会出现在餐桌上,她用过的碗筷放进洗手池后第二天就干净了,但人影完全见不着。
幻想的激烈和现实里的孤枕难眠形成鲜明对比。
然而她的早已习惯哥哥的把玩,每天固定的爱骤然消失,加之天气严寒,她入睡前缩在被窝里越发怀念哥哥的温热,不时幻想被他抱在怀里着汗被进入,就算受不了热往外爬也会被他拖回去直接弄到深。
简单来说,妙妙想谈恋爱了。
这人果然对她的态度有些不同。虽然话还是少,表情也寡淡如水,但他不仅开门迎她入室,还给她倒了茶水。
没有威利诱,没有死缠烂打,甚至还没说几句话,妙妙就得到了一位清俊出尘的爱人。
妙妙声若蚊蝇:“可以吗?”
妙妙被赶出了书房。她不敢再去招惹于气上的哥哥,而他眼不见心不烦,之后的日子里都在刻意避开她。
哥哥不愿见她,那她就去见别人。基地里男人这么多,总能有她喜欢的愿意陪她度过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