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天空王国无数普通的日子之一,云野阳光明媚的山tou上,一个穿着黑斗的青年唰地落了下来,吓跑了一堆圆gungun的幼鲲,还有几只虽然没飞走,但也是一个劲儿地往坐在山ding的另一个白斗青年的斗篷里钻。
“喂我说,墓土是什么很可怕的地方吗,你一天到晚留着他在云野干什么,为了陪你抓蝴蝶玩吗,臭瞎子!”
“那你呢?”遥鲲睁开浅色的眼睛,漠然地望着在自己跟前tiao脚的冥主,嘴上却是毫不客气地回敬,“带他去那种漆黑的脏地方gun一shen泥回来吗,烂泥鳅?”
说着,白金色的人站了起来:“何况他今天又不在我这儿,你怎么不去找霞谷或者千鸟城那两对兄弟的麻烦。”
“谢邀,找过了,”冥主冷哼一声,“初始也不在他们那里。”
遥鲲慢慢眨了眨眼,抱住了又往自己怀里钻的一只幼鲲,rou了rou它柔ruan光hua的表pi,小东西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一人一鲲其乐rongrong,漠不关心的样子看得冥主是怒火中烧。
但这半个哑巴似的混球倒不会说谎,冥主也懒得待在他这里气自己,于是一甩斗篷飞进了云层。
眼不见心不烦。
见冥主走远了,遥鲲也站了起来,将怀里还在撒jiao的幼鲲放回空中,轻轻拍了拍手,云中便钻出一条gun圆的白冥龙,低yin一声,盘绕着俯倒在遥鲲脚边。
只是还没等遥鲲侧shen坐上去,便听见shen后有人喊他。
“您准备上哪去?”
“去找……啊,”即便被人一把按倒在白冥龙shen上,遥鲲也只是微微睁大了眼,几乎无法聚焦的浅色眼眸空dong地看向对方,语气平静,“你怎么在这里?”
初始就着这个姿势凑了过去:“那您觉得我应该在哪呢?遥鲲长老?”
遥鲲垂了眼摇摇tou:“我不知dao。”
“但您该知dao,无论躲到哪里,我都会找到您的。”
就像从前,您永不愿放过我那样。
初始的声音似乎有些古怪,像是潜藏着某种情绪,虽自诩为远古光明生物,此时遥鲲却也无法解读,即便此刻被对方用一种特殊的姿势堵住了,他也更多的是感到困惑。
——
这并非他们第一次见面,只是比起其他光之子,更为古老的光明生物对于自己的遭遇并没有感到多少羞耻,只是对于那种陌生的,失控的感觉产生了鲜有的慌乱。
shen后柔韧光hua的长尾巴被人nie在了手里,下意识地挣扎甩动无果后,遥鲲将脸埋进了自己的臂弯。
初始不知dao给他的尾巴涂了什么药,之前明明就算放出来透透气,无论如何chu2碰也都毫无感觉,现如今只需要rourounienie就可以叫他抖着tuigen高chao,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外置min感点。
尾尖微微膨大的bu分虽然看起来有点扁,但实际上手却是肉感十足,初始把玩了一会儿,听着shen下人愈发急促的chuan息声,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对方的足踝,往上一提,对方shen上雪白的袍子便顺着重力往下掉去,lou出一条光溜溜的长tui。
除了初始,没有人会知dao那条庄严神圣的袍子下面是真空的。
常年tan在云野各chu1懒懒睡觉的人shen上没什么肌肉,此刻绷紧了的小tui肚nie上去也是偏ruan的一团,手感颇好。
丝毫没有在意遥鲲细微的挣动,迎着对方有些迷茫的眼神,初始伸手朝着tui心chu1微微鼓起的阴hu摸去,现如今外bu还勉强保持着干燥,但刚刚毕竟被玩了许久尾巴,两片微厚的肉ban被rou开的瞬间,shi漉漉的清ye便从内bu的小口里溢出,亮晶晶地涂满了整个阴hu,反she1出淫靡的光泽。
“初始,我不想……啊!”
哪怕是这种状态下,遥鲲的声音还是淡淡的,只是吐字快了些。
从盒子里挖了一大块cui情膏满满的sai进前后两张艳色的小嘴儿,初始的动作从未因为遥鲲的话语而停顿分毫,冰冷的膏ti被光明生物ti内的nuan意化开,混合着自shen分mi的淫ye,这下连tuigen都shi答答地泛起了情yuchao红。
巫师的药物原料都是上佳之品,初始也在日复一日的制药和试验中选出了些自己心仪的方子——比如现在这个cui情膏。
第一次用在了白鸟shen上,当时pei药时剂量掌握不好,得到的药效远没有如今这般强烈,不消一会儿,遥鲲的尾巴就难耐地开始拍打地面,只是尾巴自shen又相当min感,抽了没几下反而给自己先送上高chao了。
藏在阴chun下的小口抽动着淌水,内里的媚肉随着xue口翕张的频率一下下绞紧,互相摩ca聊以安wei。
可还是,越来越yang,无chu1发xie的yu火bi1迫着遥鲲绞着tui蜷缩起来,他本是yu望淡薄的光,此刻却像是煎锅上的鱼,被ti内的麻yang烹饪到滋滋作响。
可即便是这样,他的双手依旧只是无措地抓着衣角,白皙的大tui不住地磨蹭,竟是连自渎都不知dao,只是眼角泛红地哀哀jiaochuan。
shen后cu而长的尾巴难耐地甩动着,只是每一次甩到地面上,遥鲲整个人便是一颤,如此反复几回便又能蜷着shen子she1jing1pen水。
清高者耽于yu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