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女儿准备好的水里有他的药,本来用于拯救他每一个失眠的夜晚,现在他同样想用它来拯救他的孩子。
杯子被俏如来握在手里,玻璃圆run的边缘倒映着她的指甲,若隐若现地雨声里明明听不到她喝水的声音,但史艳文似乎能感受到,那透明的yeti混合着药物是怎样hua过她的口腔,进入食dao,蜷缩进胃里,再一点点走遍全shen,牵得她眼pi越来越重。最后一个眼神是她留恋地望过来,她倒在床上,来不及把自己藏起来。
她就把自己完全敞开在父亲的面前,被迫陷入深沉的梦境,她眼pi都没有完全闭合,lou出一半无神的眼珠。也许,她知dao会发生什么,也许,她十分平静地接受了绝望。
属于父亲的手指落在她xiong前的扣子上,一粒粒缓缓解开,女孩纯净洁白的胴ti逐渐暴lou出来,ru房圆run饱满,rutou被衣物摩ca得微微ying起。
史艳文稍微坐直了shenti,用不同的距离观赏这副画面,上次他看到女儿的luoti还是小时候他为女儿洗澡,发现她开始发育时就拉开了距离。
那时俏如来还不解又疑惑,委屈地问他为什么,于是他被迫给女儿上了生理卫生课,千叮咛万嘱咐,自己的shenti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哪怕是爸爸也不可以。俏如来似懂非懂地点点tou,乖巧地学会了照顾自己。
时隔多年,毁约的人却是他。
俏如来睡得特别沉,丝毫不知dao自己正在经历什么,她双手在昏睡之前落在shen侧,shenti是完全打开的,史艳文低下tou,han住了ying起的ru尖,鼻息间是她混合着茉莉味沐浴lou的香气,他she2尖挑弄着ding端的小孔,似乎想从这里汲取到什么,仿佛他不是shen为人父,而是个需要ru汁的孩子。
女儿为什么不能是母亲?女儿也会成为母亲吗?史艳文想起她手机上的那条短信,会是一个男孩发过来的吗?会是一个能让她成为母亲的男人在关心她吗?她又是怎么想的呢?她厌倦了父亲的控制,不想当他的女儿了。
是这样吗?
史艳文不知dao自己呼xi逐渐cu重急促起来,他眼角发红,死死盯着俏如来阴影中的的脸。看不清,需要再靠近一点才行。他凑上女儿的脸,察觉到她眼角冰冷干涸的泪痕,jing1忠,你怎么哭了?是爸爸没有zuo好,没有保护好你,抛弃了你,爸爸不想不要你的,你能原谅我吗?
她怎么回应?她睡得这么好,她难得睡得这么好,睡下去吧,永远。
史艳文搂着她的shenti让她半坐起来,ruan绵绵的shenti像新死的尸shen靠在父亲的怀里,她脖颈后仰着,睡裙hua下一半肩膀,史艳文索xing把另一只袖子也脱了下来,他得以亲密无间地抱着女儿赤luo的上shen,柔ruan的ru房紧紧贴在他xiong口,被压得变形,ying得像小石子的rutouding着他的手心,他rou着沉甸甸的ru团,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涎ye,shirun的一片,就像俏如来被他rou出了汁水。
他tian舐着她半睁的眼睛,由于仰着tou,她的眼珠向上翻进眼pi,只lou出眼白。史艳文一点点tian拨着圆圆的球ti,ying是生生把她的眼珠tian了下来,只不过她眸光涣散,无法聚焦。他晃了几下,她垂在shen侧柔若无骨的手臂也只是像蒲草一样任由摆布,xiong腹bu的ruan肉挤成一团,在呼xi中缓缓起伏。
没错,无论对她zuo什么,她都不知dao,至少在今晚,她会一直这样安静。史艳文想,和俏如来被迫睁开的眼睛对望,就像她死去了,他只是要和一ju尸ti交媾,而这ju尸ti是他女儿。
他们无法对话,无法谈论,语言就像监狱,把所有正常的意义关了起来,所以他们只是依偎着,对望着,哪怕意义会变得太自由,太不正常,在彼此心中歪曲成通向无数目的地的小径,延伸出种种可怖的可能……他们需要这种不开口的自由,他们只能这样自由着,只能这样才自由。
史艳文把tou埋进女儿的颈窝,贪婪地掠夺着她的气息,他抱得太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