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艳文两手托着他孩子的,一直到感觉那小小的通不再发抖,他才动起来,每一次,他都像补偿像安抚地吻一下孩子的脸颊,这样他既能看清俏如来,俏如来也能看清他,如何动情,如何化。
在这场情事中,俏如来不曾主动闭上眼睛,他想要看着父亲,那个赐予他生命的神,又怎样像魔鬼一样侵蚀他的灵魂。这把用情的火,烧得神明死去,魔鬼复活。他被蛊惑,蒙昧未醒的年纪,还未曾明白爱,却已面目全非。
他也像史艳文一样,想要更加从容地面对这一切,但是他不到,每次他被到不可思议的深,甚至想干呕的时候,父亲却依然是眉微蹙,眼眸半抬,介于陶醉与清醒之间,岁月对他的优待让人羡妒,眼角的纹路都是不细心就看不出来的深度,近乎完美。
“不……太深了……爸爸……”又一记深,他几乎要出来,又收紧了手指和脚趾,本不敢想父亲的后背被他抓成什么样了。
于是史艳文立刻抽出,依他之言,给他缓冲,并且吻了吻他眼角的残泪,“对不起,忠得很好,如果难受了就像这样直接说。”
此时,俏如来猛然发现自己的双缠在父亲的腰上,父亲抱得太稳,他甚至没有太多失重感,所以意识到自己是这样急于求欢的姿势,顿时脸红了一大片,不顾下快要登的快感,颤抖着要下来。
史艳文把他顺到床上,称得上是百依百顺,他像安小动物一样,用脸颊去蹭俏如来的发,“怎么了?”
“没有。”俏如来羞耻得偏开,不自觉地伸手照顾自己下冷落已久的官。
史艳文眸光一暗,握住了他的手腕,反手扣在,“忠,你不是要看着爸爸吗?”
“啊!”下楔入一火热的,俏如来恐惧地感觉到它比看到时膨胀得更大,温度更高,他一点一点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突出了一个弧度,而且还在变得更明显。
到这个深度,已经超过了爱的舒适,几乎称得上是惩戒了,可是他错了什么?俏如来大脑一片浆糊,他被父亲得不能思考了。
“不,不。”俏如来说不出完整的字句,连吐出的尖都无力收回,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前耸动,他极力后仰,想要获得自由的空间,连带着双眼都在往上翻,脸上泛着情的嫣红,出的眼白里掺杂着血丝,下早已通红一片,但即便这么难受,他还是了,可怜的断断续续吐出白色的浊,和的汗水、和少量的血混得一片狼藉。
在床上更加方便上位者动作,史艳文不再顾忌,扣着孩子的双手,剥夺他一切挣扎的余地,用代表父亲的阴,施与至高无上的责罚,他吻过孩子的尖,着那片肉,颤得像灌满风的旗帜,它一挥,他便兵临城下,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