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内换下来洗掉。”

她不知自己是不是到了叛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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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芳的脸色有些不好，她沉声数落甜甜：“妈妈有没有说过，女孩子的内要每天一换，你怎么突然不讲卫生了。”

业，而是直接钻进了被窝。

甜甜看见妈妈离去了，才松了口气，把牛喝完，又猫着腰从橱柜里翻出药膏，涂在红红紫紫的印记上。

“妈妈，什么事啊？”

“好吧，那先把牛喝了。”杨芳坐在甜甜的床畔，看着自己辛茹苦养大的这块心肉，酸涩又甜蜜，每每想到甜甜长大后，不再需要自己了，就无比伤感。她多希望甜甜能永远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不论是开心了还是难过了，第一时间都是想到的是妈妈。

杨芳叹了口气，离开了甜甜的房间，去浴室给她洗衣服。

甜甜回到床上，正准备入睡，杨芳再次进来了。

甜甜只能红着脸，小声地又编了个谎话：“我，我没换。”她又羞又怕地咬着被子。

“宝贝甜甜，今晚怎么不写作业了？”杨芳觉得今晚的甜甜有些不同以往。

杨芳端着一杯温热的牛来到柳甜甜的房间，没有敲门。

她进甜甜房间的时候从来都没怎么敲过门，因为觉得自家的宝贝甜甜本没有什么东西应该瞒着自己。她就应该永远都是那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把在学校里的小秘密一五一十地跟妈妈讲。

如果被妈妈看到的话，甜甜估计真的会寻死。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甜甜弱弱地歉。

杨芳对甜甜的爱中带着掌控，她是个非常典型的中国母亲，无微不至地照顾着甜甜，但也想事无巨细地知甜甜所有的事情，从来不会给她留下私人空间。

“可以明天吗？我现在真的很想睡觉了。”

可是现在的甜甜已经很少和她聊起学习和生活中的事情了，杨芳有点惆怅，觉得女儿和自己不像以前那么亲密了。

“今天的作业都写完了，有点累了，想睡觉。”柳甜甜已经慢慢学会了和妈妈撒谎，唉，反正她也不是个乖女孩了。

“你的内呢？”

“妈妈，放在那儿吧，我等会起来喝，你去休息吧。”甜甜朝被窝缩了缩，只出一张光洁白的小脸。

杨芳看见女儿开始不听自己的话了，很失望地摇摇，临走前还叮嘱甜甜早点睡觉。

甜甜看见妈妈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自己怎么了，她很爱妈妈，可是却觉得跟妈妈住在一起很累，很想逃离。她甚至特别期待赶紧高考，这样她就能搬到大学的宿舍里住了。

甜甜躺在床上，紧张兮兮地抬手牢牢的压住被子，她的睡衣领口有点大，她害怕妈妈看到她口被沈戈亲出来的小草莓。

甜甜心里一个咯噔，她的内在沈戈的手上，所以换下的衣服里没有内，被妈妈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