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女孩,”关越站起,坐到她边,大手握住她的手腕,背靠着靠垫,懒洋洋地坐着,“你的选项从来不止a和b。”
江颐抬了抬,对上了他的视线,重复着他的话:“现在该谈判了……”
“念念最相信我不是吗?你只跟我说,却还没跟他说。”
她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却像一条无形的鞭子打在关越上,痛的他眉抽动。
可她只是不想要关越这么如意。
江颐眼神变了变,想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像被踩住了尾巴的小狐狸。
“不……”江颐一个完整的音节还没有说完,就被关越堵在齿间。
“你想要什么?”江颐亲昵地攀上他的肩膀,暧昧地在他耳边说,环视了一圈,不愧是他选的好餐厅。
关越吻得很深很重,不断掠夺她口腔的空气,并且略带惩罚地啃咬她的下,他太讨厌江颐说要去找另一个男人的话。强烈的占有和不甘的愤怒在他的腔里翻,促着他把江颐燃烧殆尽。
摁在她后颈的手很有力,她甚至无法偏去躲这个又凶又激烈的吻。
“念念想玩可以玩,但是爱人只会有我一个,如果念念选他,那我们就看,他坐不坐得稳这个位置了。”关越亲亲她的手背,“我什么都得出来。”
她其实并不知关越的方案,但她知的是,关越能给她的一定是对团队伤害最小的,这个时间点上,不论她选哪一方,团队都会面临分裂的危险,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需求和立场。他说的不错,只有利益能把大家捆绑在一起。
“今晚带我回家好不好?”关越的手掌上移,摁住了她的后脖颈,他的气息打在江颐脸上,灼热又强势。
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擅长心理战。
“我要你边这个位置,”关越亲了亲她的嘴角,“和他断了,嗯?”
关越松开快要不上气的江颐,看着她涨红的脸。江颐不停地小口气,红,眼角泛着生理眼泪,大脑一片空白。关越清楚她上所有的感点和极限点,只是一个吻,她几乎就要无法起,只能地靠在他怀里息。
关越喝了一口醇厚鲜香的鸽子汤,白色的汤汁齿留香。
“念念,别再说我不爱听的,好吗?”
狭窄空间内的温度迅速上升,关越的眼神太过赤,仿佛已经要把她拆吃入腹。他几乎是凝视着江颐的脸,不想要放过她任何表情。大手搂住江颐的腰,把她按向自己。隔着一层针织衣,江颐依旧能感受到后腰上炙热的温度。
“疯子。”
的成绩太优异,又有各方背书,他有没有防着你呢?”
江颐笑着答:“可我还没问过他能给我开出什么条件呀?”
江颐沉默了,她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成年人的职场里,大家都只会把心事放在肚子里,表面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继续谈笑风生,合工作。
“你想说的是,跟你谈,对吗?”
三面都被古色古香的屏风遮挡,唯一的入口还被人造假山和绿竹堆叠,是个适合谈判的地方,也是个适合爱人互诉衷的暧昧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