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有些凉,她在小狗的屁上捂热了指尖,两指住林暮言红的铃口轻轻捻动几下,食指指腹轻柔的绕着眼打转,粘腻的先导被均匀的涂满了整个伞,亮晶晶的像一颗糖葫芦,女人凑近轻轻了口气。
语无次的认错中夹杂着啜泣与哽咽,林暮言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看似在歉其实完全就是撒。
回应女人的是小狗激动中从滞涩的咙里挤出的带着些痛苦的呻。不知主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林暮言不敢再乱动,只是发出讨好地呜咽声。
胡乱涂抹,失神的眼睛像两颗玻璃珠子一样,一下一下控制不住的上翻眼球,出一线白。
“呜呜呜,主人,小狗错了,呜嗯,不该,不该害怕,小狗不该不相信主人呜呜呜...”
女人不吃这套,她抬手捂住林暮言吵嚷的嘴巴,直直盯着他:“宝贝,害怕和恐惧是没有错的。”
“呜呜呜呜呜!!!”
绳索随着的震颤猛地绷紧,扯动了浑上下的感点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女人手指飞快的动作,一把将棒抽了出来。
小狗亮晶晶的眼睛开始变得恍惚,好像蒙上了一层灰色的薄纱,他的脑袋变得晕晕乎乎,泪水不由自主地盈满发红的眼眶。
女人没有心,另一只手温柔地抚顺小狗的发,随即狠狠按住他的后脑。一双手前后夹击,死死堵住林暮言的口鼻。
嘴巴刚刚得到解放,林暮言没来得及适应麻木的嘴巴就扁着嘴哭出声来。
女人手指顺着肌肤来到口,被勒得发红胀的微手感也十分舒适,被涂抹在绯红的肉上,发红发的尖尤其被优待,打着圈按摩弄,两指搓转动,把红豆一般的尖玩的胀大了一倍有余。
“呜嗯!!呜...嗯...”
剩余的则被女人胡乱抹在了林暮言的屁上,理干净手掌后,女人摘掉了林暮言眼前的黑布。
警告十分有效,小狗扭动的白屁终于安生下来。
好容易能口气的小狗顾不上调节呼,半咳半着跟女人哭闹,颤抖的半晌都平静不下来。
“别乱动!”女人拍了拍他的屁以示警告,“再动就把你光着屁扔到大街上。”
一只濒死的小狗微弱的挣扎着,力气与氧气一起缓缓逝,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而不真切,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浑上下所有的官都在压榨最后的一点生机,眼前的世界变得光溢彩,
剧烈的一震抽搐后,一大清吐在女人手心,随着小狗痉挛颤抖的又出了几,全都落在女人手里,微凉粘腻的感十分熟悉,她笑了笑,放开拽着的绳结和小狗嘴里的口球,沾了那一点点涂在林暮言还紧绷着的小腹上,描摹着腹肌的轮廓留下点点白浊。
最后是嘴,被口球撑大的僵着无法合拢,没了口球的堵,麻木的无法吞咽的口水淅淅沥沥淌下来,的使更快的在口齿间晕开,她仔细如涂抹口脂一般为小狗的角染上一丝腥臊发苦的味。
“咳咳,呃唔...咳呃,哈啊...”
空气被剥夺的更加彻底,林暮言扭着子活鱼一般挣扎了几下,除了加速窒息的速度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唔!!呜呜,呜呃...嗯呜...”
手掌盖住口鼻,小狗的呼再一次被阻碍,他下意识挣扎,剧烈起伏的膛没有带回一丝氧气。林暮言那双玻璃珠子一般的眼睛里满是痛苦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