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妈妈现在在干什么？”

        “哦，不好意思。”

        福至心灵听到了我的声音后，正在开车的阿卫立回复起来。但祂也明白，那东西本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偶尔也会喜欢这样变成小孩子的方式，固执的回归到童年，所以才会一直称呼阿卫“妈妈”。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拉开书包拆开了个面包快速的咀嚼起来，还不忘给袖子里的小蛇也撕了点。

        祂最近很容易闹腾，也担心祂会出报复之类的事情，更怕祂会因为这点人类气息，而又出折磨自己的行为。

        晨读规定必须要大声，我将厚厚的课本竖起，假装一副认真的派，实际上内里在玩弄着那条纤细的小蛇。

        “江清欢，江清欢，老师来了。”

        班长林景用狐疑的表情盯了我许久，最终从包里拿出了个巧的便当盒。

        “你要吃点东西吗？”

        “写得都是鬼画符，写着写着差点睡着。”

        听到他的话语，我慌忙将小蛇藏在了袖子里，对视上了讲台上老师严厉的目光，我只好竖起了书，努力装出一副认真读书的模样。

        “你今天怎么了，感觉心不在焉的，没有吃早餐吗？”

        用小蛇来形容它实际上并不准确，它只是外貌与蛇类似，习与觅食方式都与蛇截然不同，什么都吃。

        同桌是班长，晨读的时间里他一向会认真观察着班里的全动向。见我埋在书里许久都没有动作，林景好心出声提醒起我来。

        它被洪亮的读书声吓得有些不敢出来，缩在袖子里也不过是怯生生的探，我用指摸了摸它的脑袋，开口轻声询问起来。

        我立摇，拒绝：“只是没睡好而已。”

        “在开车呀，宝宝。”

        刚一结束完晨读，林景便开始询问我。

        我的书包里比起厚厚的书本外更是满了不同的零食，每天都会变着花样的出现，我当然知这些都是阿卫偷偷进来的，所以理所当然的选择了接受。

        同桌了这么久以来，他很少见到我这副样子。

        藏在宽大的书本里，我凑到了林景旁边，轻轻开口：

        “刚刚谢谢提醒啊。”

        并不想接过那便当盒，我怕阿卫会闻到我上有其他人类的气息。

        祂看起来很担心我会在学校吃不饱。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完手里的面包，我喝着瓶中粉冲泡而来的香甜水，看了看袖子里的小蛇。

江清欢你好厉害，昨天留了那么多作业，你居然都完了。”

        小蛇的腮帮子被面包得鼓鼓的，它睁着漆黑圆的狗狗眼无辜的望向我。比起阿卫眼底的狡黠，小蛇看起来呆呆的。

        班里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嘈杂的声音不断，我的作业本不知何时被放回在了桌上，现在是晨读时间。

        小蛇自然也不会出开车的表情，只是抬起用滴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乖乖的吐了吐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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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拿出了水杯。我的水杯是恶趣味的瓶造型，用嘴的方式来饮水，我很喜欢。

        今天早上走得匆忙，再加上阿卫一直在旁边撒，早餐我本没有吃饱，现在索拿来面包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