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话，走过她，爬上沙发休息，这反应正常、理所应当，他却不自觉难过。

        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星却伸向他的子，砂金吃了一惊，告诉自己，自己该习惯，没什么好惊讶的，这是正常的事，难真以为能在不停循环的每一天中见到特别的人，那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睁眼，天花板的白灯刺着他的眼睛，这个视角他再熟悉不过，她的脸变得不真切，和记忆中无数张脸重合在一起，最后只剩模糊的轮廓。

        一瞬间，他产生一个念，自己还是去死吧，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痛苦？活在一轮又一轮背叛中？这个想法很快被甩出脑海，他对自己说：积极些，自己的人生如此，不可停下脚步。他是埃维金氏族最后一人了，他不仅在为自己而活，他得一直活下去，去该的事吧。向人求助，理应支付报酬，说不定...她会很温柔呢。

        砂金看了一眼，收回想法，一点不温柔。酒啊，灌进去会非常难受，何况是这种高度的蒸馏酒，他有点怕，说不定会酒中毒死掉呢，这样一想也不错。她正看着他，大多数人会用饥渴的眼神看他，面前是一顿美餐，大快朵颐，吃干抹净。她的神情却很冷淡，虽然麻利地将子拽下，眼中却没对这的渴望。她握着酒瓶的瓶颈，手指正在旋深蓝的金属盖，那是瓶朴实无华、如水般无趣的酒，没有花里胡哨的形状、没有奇特的芬香，也没有艺术般的成色，但里面装着的比任何烈酒都烈。

        好吧，他想，就这一次。

        “哎呀，我的朋友，真是心急。”

        他的双缠上她的腰。她没表现出惊讶，一个娼该有的行为。可惜，并不是这样，他会，但所剩不多自尊，或者说破烂不堪时的逆反让他几乎不这种事，反正这张脸摆在那就够了，也没人非要他用行动激起他人的。这不是源自一个娼熟练的技巧，而是以他的情感作为柴薪，在黑夜中点燃一堆篝火，只在今晚。今晚过后，它们将尽数焚烧殆尽。

        当然，这也是一场交易，砂金失望，也在期待，主动去解衣服，在即将出环时，手却顿住，不知是否继续。她会感兴趣吗？还是讨厌？星恰好制止，他听话地停下，无所事事地放回沙发。心里计划好，当她靠近时，索取一个吻，作为这一切的报酬。

        然而这个想法落空了，原以为她会在开始前弄自己，但她直接掰开，准备进入正题，非常暴的风格。只是巧合，她的手正好掐在那些笔画上。强烈的暗示让砂金怔住，热涌向小腹，他咽了下，习惯交叉手腕，双大张，被手铐磨破的地方互相蹭磨，有点疼，现在没有东西束缚他，可他想不出除此之外能摆什么姿势。

        算了，就这样开始吧，他状态不佳，无论是被过度使用的，还是必须亲手掐灭刚燃起的情愫。下贱的份还不上一个吻或者一场前戏，屋子里的气很足，她的也很温，但今夜依然冰冷。

        “轻点，朋友，你可以随意你想的，但我目前的状况撑不了多久。只要能轻点，我会很感谢你的。”

        他觉得自己有病，都成这样了，还对面前的人有好感，甚至想贴近她，不自觉示弱撒。他不该这样，这只会让接下来更痛苦。

        但星只是将酒倒在布上，替他大上的计数。砂金闻到空气中酒的气味，与醉汉们散发的酒臭不同，不掺杂任何杂质，那是酒原始的清香。任何细小的伤口都无从遁形，剧烈地疼起来，她的手放在大，温传来，在那片区域摸索，要是再向里探，就能碰到引起快乐地方，他感又疲惫的又开始有热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