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黏连不清,等自己真的下定决心要走了,就抽走得干干净净
或许是泪水太,又或许是她的言语太过伤心。舒从筠像梦里那般舐了她的泪水,又将脖颈凑到了她的嘴前。
那是你活该念璃,咬我,你咬得越重,我就越属于你。
她确实活该,舒从筠又太懂她,令她感到恐慌。她颤抖着启开牙,又重叠上了昨天下午的某个痕迹,深深陷了进去。
怀中女人吃痛,颤颤巍巍地发出声音,我不会爱你,但我可以完完全全地属于你,这样你还会有离开的想法吗?
血腥味在牙尖绽开,牙齿磨破了肤,褚念璃又舍不得了。抽了张纸巾细心着,仿佛没听到舒从筠的问话。
女人扭着她的下巴啃了一口,会吗?
褚念璃闷闷地说:你和那个死男人分手。她不甘示弱地也回啃了一口,换掉情侣像,和我一起用。每天都要陪我,去外地出差的话我们就打视频,我每天都要见到你。
舒从筠抱着她的,在她的脸上嘬了一下,像奖励,真乖,你把你的不开心和想要的都说出来了,没有掉块肉!
听着舒从筠的夸奖,褚念璃脸色更难看。自己这是在什么呢?其实很多时候,上嘴一碰下嘴,说出一个要求,一个期待,没指望能实现,只是不甘现状。
她心里难受,便给自己假定了一个舒从筠女朋友的份要求舒从筠。黏糊得跟什么似的,却没一点用,因为假定就是假定。
褚念璃垂下眼,下来,我没力气。心都好累。
舒从筠乖乖下来,弯着腰着了褚念璃的腰间肉,嘴角上扬,好好吃饭,勤锻炼,三楼有健室。不过,这会儿我们回卧室,昨晚我好想你。
女人用力拉着她站起来,并不乎刚说出口的那句好好吃饭,忽略了没动过的早餐,黏糊地和褚念璃抱成一团。
提到昨晚,褚念璃又想起了舒从筠让她猜猜,昨晚有没有去见那个死男人。
她糊着问了一句你没去见那个死男人吧。
舒从筠拉着她在走廊里欢快地笑,笨,我要想死你了,哪有时间见他?
那你怎么不来见我。
舒从筠将她压到门上,轻拧动卧室门,两人转了进去,窗帘紧闭,黑压压的没有光,分不清外面是黑天还是白夜,与阳台那里对比明显。
舒从筠随手按开了小夜灯,你当时累了一下午,就想让你晚上多睡会儿。
褚念璃在昏黄色的灯光中凝着那双深情的眼睛,这双眼睛的主人说过不会爱她,这会儿却比谁都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