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儿,你今年多大了?他依着她问。
密密麻麻挠的人心,谢清和哪还想得起来质问什么,心猿意的抱着她上了床。
谢清和依旧未从她上起来,甚至他也不打算撤出了,慢慢朝里又进去。
接着晃他:你先起来呀!
段淇暮一怔,又望着墓碑上冬雪二字低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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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犹清夜里才回到谢府。
他意识到现在跟他对话的夏犹清不对劲,语气态度都很像一个小孩。
谢清和愈来愈用力,几乎是想将她进他肉里的使劲,他的太深,夏犹清被他出了泪花。
谢清和就用他捕蝶的网四挥舞着,将她牢牢抓住。
她上的确有酒味,谢清和语气稍缓:喝的什么酒,这么香?
她一风雪,他坐在烛火下映的子明明灭灭。
你都没告诉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叫夏花儿呀!丫依旧气呼呼的,不经意间已经全暴了。
他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喜欢她的子了。
谢清和闷笑一声。
夏犹清子不断颤抖着,她又一次抬,深深看着帐,那里就像有个漩涡,正不断地引着她。
她鼓着嘴巴,气呼呼的,又望着他:你是谁呀,你压疼我了!
下的女人突然孩子一样大叫了一声:你干嘛呀,好疼!
她声音就了下来,在他眼尾轻轻亲了一口:出去喝了点酒。
他正打算换个姿势,准备慢慢撤出。
今儿一早谢清和就被召进中,夏犹清本也没有打算和他说这事,正好避了开来,熟料他还较真,大晚上的不睡觉坐在这。
我知你叫夏花,你不认识我了吗?
谢清和一愣,这情况很容易让他联想到那日她昏迷后出现的无名先生,只不过这会儿又换了一个,他试探的问:你是谁?
她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摇摇,说不认识呀,又说:是夏花儿,不是夏花呀!
他走夏犹清眼角的泪花,将她一对子吃了又吃,终于缓了速度。
夏犹清手在他背上不安分:自然是美酒,到家来还有美人,你今日可给我床了?她调笑的看着他。
小心谢清和。
谢清和生的很不错,一张白子,睫还长,他冷着一张脸时,五官更显威力,直直撞进夏犹清的心尖。
灯竟还亮着,是谢清和一直在等她。
谢清和反倒怪她里面太紧:插了这许多次了,还是和第一次一样。
夏犹清像一只灵动飞舞的蝴蝶,她嬉笑着不让谢清和轻易得逞。
他问:你去哪儿了?
夏花儿感觉自己被劈开了,那像铁棍的东西越探越深,她忍着泪:我今年八岁了,你可以出去了嘛,呜呜,真的好难受。
也许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床上很合得来。
夏犹清走了许远,又回说了句:我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