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策没有说话,但一只手挡在了她的前,大有拦着她不让她离开的架势。宁奚这个念作罢,闭着眼睛撑住自己的。还没闭上眼睛,睡衣下就多了一只手,轻轻地包住了那团绵。
他坐在比她高一级的台阶上,把她完完全全笼罩在自己怀里。宁奚察觉到自己后的热意,回看他。她卷了卷自己的衣服,把睡裙向上挽了挽,从自己屁底下抽出他垫在下面的外套叠了叠去他手臂上的水。
担心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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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黑夜里,他低想去看清她的脸,摩挲的手掌下落,最终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后背上。
雨声透过一阁楼的门清晰地传到耳中,漆黑的雨夜不算是一个坦诚的好时机。可又恰好是看不清彼此的脸,有些话反而更容易说出口。她心里估摸着他该不会要说一句他爱她之类的荒唐的话,可只停顿了一秒,他有些温热的手掌就贴着她腰后的肌肤缓缓地移了上来。
他的手蓦然停住。
宁奚心想着他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会改,只不过谈策这个要什么就必须得到什么的格,怎么可能会改。她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低着轻哼一声:只要你不怕你每次看到我我都避之不及的样子,那也行。
谈策了的发在她的脖颈间,手臂从后紧紧箍住她的,似乎要用行动诉说自己的不满。宁奚被他蹭了一脸水,没好气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颊,意识到他是因为她才被雨水淋得这样狼狈,出口的语气不禁轻了一些:我们向下坐坐,避开这点雨。
在她上的东西倒也不是刚刚发觉,她觉得谈策倒也还没有丧失理智到要在这个地方趁人之危。她向后倚了倚,算是这些天以来第一次主动靠近他,轻轻地向后枕到他肩膀上,侧着脸闭上了眼睛:谈策,我已经两天没睡过完整的觉了。你要是心疼我,就让我好好睡一会儿。
宁奚意识到这一点,手有些不自然地收了回来。不知是不是刚刚说的话太重了,后的人半天都没有吭声。沉默此时变得有些让人心慌,她正开口说什么,却猛地被他拉到怀里紧紧地抱住。
她忽然有些庆幸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否则会有些良心难安。她低着轻舒了一口气,搭在栏杆上的手不小心到他手臂的一侧。手指及他的手臂,她迅速弹了开来,十分小心地向旁边靠了靠,却摸到从他手臂上下来的雨珠。
谈策上的肌肉很结实,扶着他能感到手臂上紧绷的肌肉线条。她觉得掌心有些发,挪了挪手放回到自己上,冷不丁被他抱得更紧了一些:宁宁,你没对我说实话。
他声音很低,在她耳侧慢慢响起来。宁奚低了低要避开他的气息,被搂着腰又靠近了一些,随手打了他手臂一下,侧过看向楼下黑茫茫的水:你在这里淹死,我岂不是会被你爷爷追到天涯海角?
应该已经干了吧刚刚她还过的。
手电筒的光芒弱了下去,谈策伸手摁灭了手电筒的开关。黑暗中她靠近的气息越来越近,回给他着他膛上正向下的水珠。宁奚手腕细,握着轻轻一攥就能把她带到怀里来。谈策抓住她正给他拭的手腕,指腹向上摩挲,提了提将她垫着衣服抱到了自己上。
她随手向上试探,摸到他后背的雨水,抬手向空中试了一下,果然被渗进来的雨丝打了手掌。
一点光线都没有,倒是不用担心会被他看到表情。宁奚没反抗,闷着声音没动弹,被他一只手扣紧了腰,想撑开都有点难。
年久失修,有雨丝不断地从木质的门里渗出来。谈策向上走了一级台阶坐好,为她挡住渗进来的雨丝,将文件袋递到了她怀里:看雨势用不了多久就会淹到二楼,再过两个小时雨不停,就去楼。
他坐在这里,是给她挡雨?
谈策,你的手,宁奚没力气打开他,熟练地并紧了自己的双,一只手挡在他前,我好困,你能不能不要乱摸。
你也没对我说实话,宁奚一愣,反驳的话几乎是立刻就出口,两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这算是变相承认了他说的话,声音顿时低了下来,换句话说,你没对我说过几句真话。如果说你之前想赶我,是为了不让我知我不应该知的事情。那现在你想让我留在你边,又是为什么?
宁宁,你可以不爱我,也可以喜欢别人,他抱紧了她,宽阔的肩背挡住了从阁楼上方渗进来的雨丝,呼十分缓慢,但无论怎样,你都只能是我的人。
后的人似乎准备去摸她的手,闻言不禁停住了动作。虽然呼还在她的耳畔,但听着像带了些许沉闷。如果灯光明亮,她估计能在他脸上看到那个熟悉的隐忍的表情。好像委屈的不得了一样,要被她哄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