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黑眸眯起,浑散着冷意:你说什么。
被这样几次三番的挑弄,申屠念了好几回,实在没力气,缠在腰上的双晃悠悠,眼看就要掉下来。
到最后,申屠念还是没能把想说的话都说全了。
我说啊
双脚离地的失重感太难受了,想逃逃不出,想踹他又使不上力,申屠念只能紧紧攀着他,肩膀和腰,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抱树小可怜。
给你什么。他明知故问。
这一下入得很重,她吓得往上缩,不料被他压着腰肢往下送,一来一往,全在最深。
突然猛的一击,他把着肉抵上口,缩耸腰,稳稳入。
在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的小肉豆剐蹭着少年的肉,又又,只觉得下火热热一片。
我说没说别去穿孔,非不听,那么的钉子扎进肉里你不疼?还敢骗我,你下次再试一个我看看。
无所谓,她上的感点可不是一个。
再醒来,窗外的天都黑透了。
他亲吻她的嘴,哄她求饶,哄她收回先前那句没分寸的话。
你和谁玩完了,嗯?
申屠念还记恨他,咬着,很有骨气地将扭向一边,拒绝他的诱惑。
屁上挨了清脆的一巴掌,是还她在运动馆的那个耳光。
试试就试试。
怀里的气包呜咽叫了一声,深埋湖底的指尖被一阵不小的冲力浇了个透,赵恪低看她,眼神炯炯,像找到了宝藏。
说话!又一个深。
尖卷着女孩小巧的耳垂,他低声呵气:都透了。
申屠念羞红了眼,撇开眼不肯看了。
别玩了,赵恪,呜呜给我
他的手指抽出,故意伸到她眼前,无名指和中指指腹被水泡得发皱。
见她撅着嘴一脸委屈,赵恪的良心终于发现了,他亲她,柔的像吻在心上,让人颤栗不休。
她累得直不起腰,浴室后面发生了什么都记不清了,只是迷糊间感觉他在动,还在动,一直动,撞的她整个人晕晕呼呼。
赵恪仍不打算放过,就着那只手起她的下巴,一个深吻吃掉了她大分理智。
得一塌糊涂,不知是花洒里的水还是其他,他拨开,指关节剐过那粒,就在她猛的颤动时,对准某一个翕合熟门熟路插进去。
申屠念眼角沁出泪,在他进攻型的注视下,她红着眼眶,很吃力地挨着他,小幅度上下挪动着。
申屠念闭上眼,刚一张嘴像反驳什么,脱口而出的全是颤音。
他意有所指,不只是说被水淋的,还是更销魂的别。
装什么假好人呢,申屠念很怨念地瞪着他,偏不开口。
涌般的快感疯狂袭来,她没办法抗拒。
你都怪你,你先害我的,混。
伴随着话语落地,下的手指大力抽插了起来,搅出清朗的水泽声,羞的人手指脚趾不自觉蜷缩在一起。
少年摆,翘的碾磨着下那朵花,角度把握得很刁钻,总是在感觉要进去时险险过,这作不难,她又又,那口子紧秘,如果不费心对准本很难入进去。
她浑上下,就属嘴最,总有一天要给她乎了,赵恪想。
我怎么害你了。
这狗东西真坏啊,兼施,外加威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