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年轻的医生。李陵轻轻开口。
邬白玉干着嗓子,是是好年轻
哦
然后,邬白玉在那本子上看到了交叠的两个简笔画小人儿,呈现出一种明眼人看了就懂的羞耻动作。
衣服,竟然还真是正经医生的样子,怎么可能
长得有些面熟。
尔雅余光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眸光一闪,险些没憋住笑,合地歪了歪本子给她看个清楚。
邬白玉被他看得发颤,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但她分明听见他那嘲讽一样的冷笑声,生怕李陵看出半丝端倪。
禽兽!不要脸!有病!
尔雅拿着个记录本,装模作样地问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无非是些有没有不适啊,痛不痛啊,有没有不良反应等,戏得还全套,拿个笔在纸上勾勾画画的。
她心怦怦地,怪异的羞耻感浮上心,可能是因着当时是在李陵沉睡的窗前行过那些事儿,现在李陵醒过来,当着他的面她再见尔雅,还要刻意装着不认识,有种要被捉的感觉
好大的胆子。
尔雅大悟,手指不受控制的攥紧,笔尖不小心在本子上一划,轻轻的刺啦一声,估摸着得划破了四五张纸。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又搞鬼了!
尔雅再次看向李陵的一刻,正巧撞上对方掀起的目光,映着窗外进来的阳光,薄薄的眼,淡琉璃一样的眸子熠熠生辉。
邬白玉被他轻轻一觑,心脑海瞬间浮上那些不堪的回忆的房,张大的红,淡香的味,的肉棒,激烈摩,白溅她瞬间战栗起来,小手悄悄抓住病床上的被子,不敢再抬眸看他。
邬白玉在心底把面前这不速之客骂了个狗血淋,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偏过不再朝他的方向看。
和他睡着时看起来没太大差别,苍白羸弱,但很英俊的一个男人,眉眼温舒平,能看出来比他稍长几岁的样子。
可恶!
邬白玉瞬间吊胆提心,不敢再附和他,又拿起手中的饭盒给他布置好,柔声,先吃饭吧,大哥。
不待屋内的人回答,他就径直进了病房走到他们边,薄薄镜片下的眸子扫过邬白玉和李陵,似乎谁都没多看一眼,又似乎谁都多停留了一瞬。
我啊,是今天的值班医生,来查看一下咱们病人的情况。尔雅拿着文件夹的手轻推了下眼镜,角勾抹职业又礼貌的微笑,朗声说着自己的来意。
他合上文件夹转,瞥了一眼侧的邬白玉,低低地哼笑一声,缓步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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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熟?
尔雅问着问题,在本子上勾画那些不正经简笔画的同时,偶尔抬眸,似乎也在借机打量李陵。
邬白玉关心李陵情况,一时有些昏,下意识偏过去偷看他在记什么。
邬白玉倒一口气,憋在口没出来,气得她是瞬间秀眉皱起,瞠着眸子瞪他,却不敢出报复更强的动作,生怕李陵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异样。
隔着薄薄的镜片,他眯起眸子看了面前这男人一阵儿,随后才轻声开口,没什么事就好,李先生。
浅色的眼仁儿,有些特别,但看起来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