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还是先从他这边过去。
李善被她握住青涩的命,手心手,动作却不知轻重,一下抓得他呼猛促,心都紧绷起来。
粉红留言:最近惨失杏,肉怎么写怎么不对劲儿,请两天假
他鬼迷了心窍,任由她握着,轻声问,那我是你见过最漂亮的吗?
李善还沉浸在自己在现实中居然与她赤相见的复杂感受中,被她这样直白地看着,浑都发起来。
下那好像知被谈论到了,听得顿时兴奋得更加胀痛,李善甚至想把这话当成一句夸奖,还认真琢磨了一下是不是也要回她一句
他妄想她是知晓的,现在仗着自己喜欢极了她所以才敢胡作非为。
「你的小也很粉。」
提前预警,善子的肉应该会究极别扭,因为打算写的时候一度生出我这是在干什么的想法
蓦地子一僵,李善闷哼出声,他再不能动作半分。
邬白玉睁圆了眼睛,小嘴儿都张得圆极,她醉得糊涂,不知羞也不错目,紧盯着他的下一眨不眨。
他红着脸像个大姑娘一样,拘谨地并起了双。
他是真不知邬白玉醉了会是这个样子,简直奇葩一朵。
邬白玉听他问话,撒开了手,胡乱嚷,当然不是啦
李善被自己的荒唐的想法吓了一下,撩起一把水抹了抹脸才稳住心神。他一下子好像都清醒过来,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究竟在什么事儿,撑着浴盆边就要站起来,在真正酿成大错之前赶紧逃离她。
她坦诚到傻气地称赞他,你真的呃好漂亮,连这里都比别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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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可以,他凭什么不可以。
李善眉蹙紧,凝出个浅浅的川纹。
邬白玉大胆一把抓住那粉色的肉棒,漉漉地裹着,还不知死活地笑地看着他,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一样。
却还有心思捕捉到这个极其膈应人的关键词,混乱的心思顿时沉下。
李善觉得她太过分了,仗着自己醉掉,她毫不知情,无忧无虑地毫不顾忌地撩拨着他,她没有任何思愁和顾虑,苦只苦他一个人的羞愧与挣扎。
邬白玉有些不满似的,居然还低去寻,拿手扒拉着他的膝盖,念叨,你分开一点,都看不到了
话语又幼稚,又俗,又色情。
很有几分挑衅的模样。
别人
最漂亮的当然是我啦!不等他再说出些什么,她就迫不及待地解答,语气欢快又蛮,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傻乎乎的小女孩,甚至伸手到自己下面去,似乎也想要展示些什么一样。
他突然觉得这就合该是他的机会,她就应该也成为他的。
如果不是太奇怪,他甚至想要拿手去捂住自己。
一只小手上面颠弄自己丰满的子,下面也在轻轻动作着,口中絮絮叨叨地念,这里漂亮这里这里也漂亮
就像现在一样。
他喜欢极了她,所以她可以这样欺负他。
李善现在不想捂下面了,他羞得想要捂脸。
李善看着她,又想起上次,她也是神志不清,在自己面前放浪自的模样,他眼眸深深,一眼就再也移不开了目光。
你的鸡鸡好粉啊!邬白玉夸张地感叹。
水成为交互的渠,柔顺地传递着他们彼此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