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白玉彻底昏,她怎么听着
像是她强了李善一样
他第一次觉得泪发达也算是个好。
什么叫,她放开他吧
李善暗暗咬牙,试图压住这凌晨突如其来的兴奋,可能也和他太紧张有关,她还这样清醒着在他上动来动去,越想那居然起得越快
他一动,就又入进去一寸。
李善变本加厉,在她眼子底下扮出可怜到无以复加的模样,像是表达自己的不舒服一样,顺势微微了腰,实则是没了边儿地发坏。
他好像真的很伤心一样,肩膀随着抽噎都微微抖着。
邬白玉我好疼啊他转过,一双哭得发红的眼睛漉漉地看着她。
李善说出这些颠倒黑白的话之后,心底狠狠把自己骂了个狗血。
像是误入陷阱求饶的小兽,直看得邬白玉愧心更甚。
无力地偏过去,向她全然展示着自己的弱势。
李善半宿未眠的作用似乎就是在等现在这一刻,眼尾红红,似哭过一样,只需稍加酝酿,便又有眼泪落而出。
我们怎么能这样他微哽着声音,动了动发酸的胳膊,示意她看向自己被绑缚住的双手。
何况,他被绑着还哭成那样
对对不起小善她的委屈无宣,却先哽着声音和他歉,我先先让你出去
他那兴奋的肉棒本就半抵着邬白玉的小儿,这下顺着撑开的口,直直地就插了一小半在里面。
这不清不白的一句话,却是把李善听得更来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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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脱口而出之前觉得这太奇怪了,又堪堪止住。
他本来听着邬白玉的歉已经快要于心不忍了,明明她才是受欺负的一方,现在却要反过来安他,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这么坏这么
出去,怎么可能出去?
她想说,你别啊
邬白玉听他这陌生的称呼还有求也似的话语,来不及反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来不及委屈自己,就被他的反应弄得怔忪住了。
啪嗒啪嗒的泪珠儿从他发红的眼角落,掉到床上,晕开一滩滩豆大的水痕,轻轻地扩散着。
恶心呢。
邬白玉清醒过来,下感觉尤为明显,一时适应不过来,被他撑得又满又胀,忍不住地叫出声,小善啊你别
粉红留言:太茶了太茶了,写得我拳了想揍你
许是李善的可怜模样说服了她,她这样大喇喇地坐在人家上,浑然一副强抢民男的女氓模样。
哪怕这就是他的目的。
她动着子,想先从他上下来,却突然四肢都被冻住一样。
一不二不休,她想要先摆脱了二人此时尴尬又危险的姿势,只可惜的,腰也酸痛,一时竟然使不上力,她捂着自己,有苦难言,却还不得不腾出心思安下那个伤心的失足少年。
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到,有东西还抵在她里面,撑着她,正在膨胀变
出去是啊,他还在她的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