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花了多久?
“都想。”
这就让你这么兴奋?
她仿佛听见圣诞帽大战那个视频里,他轻嘲的笑声。
我会听话,会很乖巧,不再撒谎。
息之间,眼前的镜子,静悄悄地向她展示刚才的淫。
你知该说什么。
路冬垂下眼,咬着,加重力,近乎是扯着与阴,又感受着甬,肉争先恐后地缠上那支细细的圆珠笔。
但也让她不要这么对自己。
和什么?
大开,胀的阴还没完全恢复平时的大小;而被圆珠笔抽插过的,艳红的口,现在已经闭合,但仍旧在抽搐。
因为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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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向下,整个人倒在课桌上,腰下意识地晃,路冬着气,手上动作没停,越来越重。
油彩,平笔拉出的圆弧,笔尖略微干燥分叉,勾出深孔雀绿底色。绞着的暗红,比贞洁的血珠更烈,更放,更让人甘愿殉。
五分钟。
可不可以,也对我出笑容?
不要撒谎。
只有这一刻,她会心无旁骛地,画下自己的躯。
说清楚,看到了什么?
嗯。
所以,想请你摸摸我的,称赞我。
人类完整的情,这阵躁动凝固的美。
路冬愣愣看了会儿,猛地捡起笔,和一旁的速写本。
无论以什么形式,什么笔,什么颜色,统统无所谓,只要看上去是爱就足够了。
你为什么明明快了,却不肯我?
看到你撩起衣摆的时候,出的腰,和……
然后……
水涌出来的瞬间,路冬听不见圆珠笔掉到地上的清脆声响,只想尖叫着歉。
只是这样?
嗯。
“和……,深粉色的。”
脑袋嗡嗡地响,漂浮晃的光与影。
瓷白的地上全是她的水,泛着层幽幽的光;推上去的裙摆,无可避免地被溅到一些。
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到了?
她狠下心,让塑料棍不停地碾过那块突起。
――还有那双浅灰色的眼。澄澈的,望不尽的雪原,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有。
她终于肯放过那枚又红又,完全消不下去的肉珠,抓住了笔尖,向收缩中的甬深抽插。
上的时候,就偷偷拿蹭过了,还记下了那柔韧的、偏的肌理。
最后是话语,他说她很漂亮,那一刻不应是作假。
她不到,她被困住了,她想得到他的爱。
笔盖戳到一块肉,大开始颤抖。
“想。”
……因为看到了。
快要高了?
内早就被扯散,压在腰后,罩也是,双巍巍颤颤地暴在外,樱桃红的着,左全是红痕,过会儿可能会淤血。
喜欢重一点?
路冬想起他西服外套上的雪松,抱着她时的手臂,碰脸颊那划痕的指尖,稍稍偏凉的温度。
“求求你。”
她喜欢用薄薄一层指甲刮蹭口,很刺激,尤其是膀胱里有点儿水的时候。
“我啊……”
想我,还是被我?
“用力一点,多重都可以。”
尽可能地维持这个色情的姿势。
“我。”
圆珠笔被吃进半截,她不再往里推,而是一手住自己左,一手探下去掐弄那个成两倍大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