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手虎口托着,缓慢地,一手戳着球,在细肉上戳出一个个淫靡的肉坑。
两个人的呼都急促得厉害,热乎乎的温交在一起,难分彼此。
她子轻颤着,始终无法放松下来,手向后抓着桌沿,是个随时都会起逃跑的姿态。
小......小辙......易真气息不稳地抓他的手,但易辙已经游鱼似的钻了进去,易真隔着衣服碰到他,清晰地感受到他弄自己的动作。
小辙......快点吧......易真小声说,声音听着要哭了,可能无论尝试多少次她都接受不了着子给弟弟玩的行为。
易真耳渐渐红了,咬着把脸偏到一边。
易真猛一哆嗦,咙里受不住的唔了一声,连忙咬住了手指。
易真不知这情况是什么,却本能的感到害怕。
易辙贴着姐姐柔的儿,着迷地深了一口气,像是在攫取什么令人上瘾的味。
在她怀里长大的弟弟,两人一起住了快一年的屋子,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此时变得陌生。
房的大灯直眼球,易真眼前都是斑驳混乱的色块,连带着脑海中也被一些杂乱的思绪充斥了,她的手紧紧抓住后的桌沿,前,主动把子送到弟弟嘴中。
易辙嗯了一声,今天我轻点,别怕。
她仰着脸,连脖子都通红一片,被热的口腔包裹的怪异感让她脊背发紧,里酥酥麻麻的,易辙近在咫尺的呼洒在肉上,若有似无的意得她好想张口叫出声来。
随之而来的寒意从脚窜到,她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意识从易辙上起,跌跌撞撞冲出了房间。
子被得热胀,下有什么在翕张涌动,弟弟的大肌肉太,硌着她的屁。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什么控制不住的东西要冲出来!
对大却饱满如小瓜,托在手中沉甸甸的,白皙的肉端缀着粒樱粉,只是那的不知为何胀胀的,凑近看还有几个细小的伤口。
易真抖了一下,往后缩,又被易辙追着握在手中。
易辙今天吃得很安分,不像昨天,跟饿久了的孩子一样不不顾地咬着又又啃,易真早上穿内衣的时候都是着气的,干活的时候只要蹭到口也会疼得额冒汗。
易辙张大口住更多肉的同时,将另一只未曾碰过的子也抓在了手中。
他像是婴儿吃,嘬着投入地,好似真的能从姐姐的房里出水,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像是在挤一般。
唔嗯......易真受不住地低,眼中水蒙蒙的。
易辙在尖上碰了碰,出口的声音突然哑了,疼吗,姐?
她突然伸手推了易辙一下,这一下力有些大,易辙猝不及防被推开,口中还下意识着,出时发出清脆的啵声。
说着,他就张口把姐姐的进了嘴中。
粉的尖被吃得泛出深红色泽,亮晶晶的在空气中颤动着,易真看着自己被啃出牙印的子和弟弟无辜委屈的脸,脑子里好像有弦断了,意识猛地涣散了一下,一从下出,像被浪掀翻,窒息中又带着陌生疯狂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