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美丽的面容上出暧昧而色气的笑容:我只属于雄。
炽烈的吻丝带般将她的理智包裹住推向远方,她拼尽全力也不过是从隙里伸出一只手来扰乱少年的节奏。
床铺、阳台、电视柜、地板、墙、门板。她甚至坐在门把手上被少年人给入到高。只是既然要灌,那么少年的就断然没有出去的理,女亦是如此。
那就来吧。柔的手指拨开他的鬓发,像春日穿花拂柳而来的风。
是肉文,请勿探究太多。
好孩子,她毫不吝啬夸奖的言语,微笑着问下的少年,想要奖励吗?
是意为灌的淫纹。
灰原对着正痴痴凝视着他的姐姐出满歉意然而没有丝毫悔改之意的笑容,伸手压住女正在轻微痉挛的、满是吻痕的大:姐姐,接下来我要大干一场了。
那么温柔的姐姐
灼热的将热的腔熨成自己的形状,放肆地探索一切未曾及的地方。女未出口的呻被少年尽数吞进嘴里,只能将整个人挂在少年的上任由他愈发放浪不堪的动作。
弟弟对姐姐什么都可以哦。
的重重冲到容的内,随着退出去的肉棒留下的隙带着大白色的浊从红的花间了出来。
两个人彻底胡闹了起来。清醒的时候在,一方昏过去另一方也还是在。整间卧室布满了两人爱时的气息。
怪不得口交过后姐姐并没有减退的迹象,怪不得他会有用灌满姐姐的念,怪不得姐姐一直缠着他中出,一切奇怪的现象迎刃而解
他混混地说了什么。女怜爱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没关系哦,因为我是雄的姐姐嘛。
毕竟有几个人可以仅凭接吻就令他人陷入情的漩涡呢?
灰原在这纹路亮起的瞬间知晓了该如何解除她内残留的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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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女的纤长手掌轻柔地拂过灰原英俊的脸庞,被榨干最后一点的邻家弟弟本能地轻轻咬住她白的指尖。
姐姐,我给你解咒。灰原弟弟这么说着,全退出再尽数闯入,不断冲击肉腔尽那紧闭的门扉。蓬而坚的无情地辗过腔内所有的感之,阴也被少年细心地照顾到并搓。她弓起腰、仰起,雪白的脯着两粒艳红的果子随着她的动作颤悠悠地抖,漆黑的发丝海藻般凌乱地铺在浅色的床单上。下出大透明的后,零星几淡黄的水浇在了灰原结实的小腹上。
倒不是不想让姐姐用上面的嘴吞下他的,但是之前实在是浪费不少,即使是力充沛的男子高中生也没有能一定将女的子用填满的信心。
暧昧的水声自两人的间传出,她被这淫的声音所蛊惑,向少年献出了口中的一切。
他不为所动,只是住女饱满的大手指深陷进肉里。少年人执着的阳物终于撬开了那扇紧闭的门,前端紧紧卡住门防止出,在女内出大大白色的浊。
盯着女温柔的双眼,不知怎的灰原突然很想对她撒:憋不住了。
程度远比他们之前所以为的要高得多。
前端吐着的径缓慢而坚定地开进这销魂地,已经被彻底调教成肉棒的形状的路上不见一点阻拦,甚至大敞门。女恐惧于即将到来的过于巨大的浪,抽动着大试图后退,却被邻家弟弟握住手腕给轻易阻止。
她收回手指,叼住少年的尖。
她将手指探进灰原的嘴里,勾着他的嬉戏,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到下巴上,留下一亮闪闪的水痕。
他得用自己的,注入姐姐孕育生命的地方。
同样的,雄也只能属于我。
他那纯洁温柔的姐姐对他说出了在肮脏的梦里才听过的下的话语:我是雄的肉便。
她不是早就坏掉了吗?哪里有会诱惑邻家弟弟的好人呢?女稍稍扭腰,早被少年熟的肉缠紧入侵的异物,不留一丝空隙。
这下子,姐姐的最深也有他的气息了。灰原看着女小腹只是亮起四分之一的淫纹了沉沉叹气:早知要灌的话,在列车上就不该在姐姐的大里那么多了。
说是肉便就是肉便,是温凉的,所以最后的是什么就很明显了。
过于激烈的快感与下的酥胀感雪崩般淹没她的理智,使得她险些吐出只会带来更多雪花的词句。她浑都在发,漂亮的脸上满是情的红。被灌得隆起的小腹上甚至亮起一由浅紫渐渐过度到暗紫的花纹。
是在梦吧、那么温柔的姐姐
姐姐,灰原捧起女的脸颊,不要离开我。
在咒灵的影响下连理智都快变成少年的阳的形状的女可不这么多,她甚至连最后一点伪装都懒得披上。她迷蒙着双眼亲吻灰原的掌心,仿若品尝珍馐般吞吐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指。
要坏掉了。她清楚地意识到这点,眯起眼睛注视少年,内心并没有任何可以被称得上恐惧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