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着清亮的眼,可怜可爱。
可怜可爱的灰原按住还在失神的女,毫不犹豫地腰闯入还在抽搐的狭窄肉。
姐姐好喜欢听我学狗叫,灰原直起腰后比她高出了近一个,俯啃咬她的下,每次都会好多水直接到可以把我吞下去的地步,该如何形容这样子的姐姐呢?方便,还是下?
狡猾的尖扣开她的齿关,与她的纠缠到一起,如野合的蛇。灰原混不清的语音传进女的耳朵,她却无法确定灰原究竟说了什么,往日勤勤恳恳的大脑因为恋人在事中的情趣而彻底停摆:我是姐姐的狗狗的话,姐姐又是什么呢?
灰原满脸苦恼的表情,提出心底的疑惑:是我的主人还是我的小狗?
都不是。是灰原弟弟储存与的容。她迷迷糊糊地想,她可是魅魔,怎么可能是灰原弟弟的小母狗呢?
的阴到平日里难以碰的地方,好似有电从她的尾椎一路上行,加入到已经被和高温化成一团的大脑中去。女无声地尖叫,将脆弱的脖颈暴给在事里一向凶残的捕食者。
暴的闯入并没有给这早已开发完全的肉带来什么不适,反而因为暴力的长驱直入几乎顾及到了肉腔内的每一个感点。热的肉紧紧绞住灰原的肉棒,令他再难前进一步。何况外面还有恶劣的尾巴尖绕着饱满的打转,一副不挤出一发不干休的意思。
姐姐少年的鼻尖和女的鼻尖贴到一起,亲昵地蹭了蹭,底下的手掌轻佻地拍她的屁,放松点,下面动不了了。
瞳孔快要变成爱心的女收紧光洁柔的大,愈发夹紧他的腰肢,轻易不愿动弹。狭窄的玄关内能让她放开翅膀已经是意外之喜,这种将全心交托给提供的另一方的姿势对正在兴上的魅魔而言与在饥饿的人面前大摆宴席无异。
高温蒸腾出的汗令两人紧密接的肤粘到一起,然而无人在乎、无人理会。在玄关里尽情爱的两人几乎沦为肉在人间的化,恨不得榨干对方的每一滴、彻底成为对方的所有物、与对方成为再不可分割的一个整。
要kiss。雄的kiss。魅魔着嗓音央求,嘴里着少年不断动的结。纤细的尾巴缠住他的手腕,干什么也不肯放开。
灰原拉住魅魔的长发,迫使她抬起来,吻上那两红的。本来正在玩弄饱满肉的手掌回到最喜爱的两坨肉中间放地游览。
我的吻都是姐姐的,他这么回答着,没有停止下弄的动作,不是亲吻,还是,都是、哈、姐姐的唔!
呜哇太多了,雄、雄太大了,会坏掉的
不会的,姐姐不是用下面的小嘴不是吃过很多次了么,都没有坏掉的。
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女魅魔带着哭腔呢喃着,调的尾巴也僵在半空中没有动作,要变成雄的形状了呀啊!
灰原翻住蝠翼,将她按在门上动作,结实的防盗门规律地晃动起来。
他住女漂亮的后颈,热的气拍打在白净的肌肤上:不会坏掉的,姐姐可厉害了,水的满地都是会不会渗到门外呢?
啊啊、雄不要说了,唔、太羞耻了
之前就算全吃下去不是也没有坏掉吗?姐姐的肉难已经不是我的形状了吗?说这话的时候姐姐可一点都没觉得羞耻。
因为、哈啊、哈、是事实呀!到了
少年凑过去啄吻着她的。浑上下除了背后的铁门就只剩下下相连之地支撑的魅魔发出放的气音,手指勾着少年宽阔的脊背,全然享受着他越发用力的动作:要、要到了想和雄一起。
灰原住魅魔缀着心形的尾巴尖,顺势向上去,激得她抖着腰劈浇下一泡:当然。
少年用力向上弄,黑色的蝠翼挤在他的背后,遮住了来自客厅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