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是报恩，说到底还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补偿他。

        那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如风。”他忍不住问，“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来的话，你真的会和白连岳吗？”

        “怎么个挑法？”

        白映山：……

        可程如风自己却又偏偏想了起来，伸手在他上拧了一把，嗔：“都

        但这事他也不想让程如风知，只：“白连岳长得比我好。”

        白映山的心情这才好了一点，但还是在她的小屁上拍了一下，：“油嘴。”

        池子里的水是用法术从五行之气里析出，再纯净不过，阳光下清澈透亮，溅起的水珠更是有如飞花碎玉，晶莹夺目。

        白映山抱紧了怀里的少女，决定以后要真的对她好一点。

        白映山用已经起来的肉棒了她一下，咬牙：“我想知……什么才是鱼水之欢！”

        白映山只觉得口好像堵了一下，但也懒得再提起来了。

        她提议的双修，但这么多次下来，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采补过，而是真的正正经经在双修。虽然的确双方都有好，但以他们修为的差距，其实还是他的收益更大。

        再见面时，他是救了她没错，但他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侵犯了她，也是事实。

        再好一点。

        程如风被他得嘤咛一声，主动粘上了他壮的，伸手攀住他宽厚的肩背，在他耳边低低呢喃：“那就来呀。”

        她要的好，如此简单。

        这个标准真是简单直接。

        女孩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笑声若黄鹂。

        如果不是他及时……

        可她却只心痛他损了修为。

        “唔……”程如风略一沉，“首先得长得好看吧。”

        只不过是挖了个水池，她已经心花怒放。

        程如风一入水，就好像一尾灵活的鱼。

        这孩子……以前……过的到底是怎样的生活？

        ……你当初就是这么勾引白连岳的。

        这边刷地扎下去，再冒出来，已经在池子的另一边。

        她此时不着片缕，曼妙姿在水里恣意舒展着，微微漾的波浪和水纹中，那冰肌玉骨起伏有度，比直接看到更加妩媚撩人，让人浮想联翩。

若不是因为卷进了他们白家的事，她也不会被人掳走。

        程如风鱼儿一般到了他边，他顺手就捞住了。

        但更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是水中的少女本人。

        那一瞬间，白映山突然想起上一回看她戏水……

        “哎呀，是你要问的，说了你又不高兴……”程如风一脸假假的无奈，“到底想怎么样嘛？”

        他记得她也曾向白连岳招手，像个勾人的妖。

        白映山抿了抿，心想他府上的侍妾比程如风漂亮的也不是没有，他还不是不行？

        她的开心，如此简单。

        她抹了脸上的水，又扬手向岸上的白映山泼水，笑魇如花，声音欢快，“你不下来吗？”

        白映山搂住了她的腰，只问：“会不会？”

        像是误会了他的沉默，程如风又：“有什么不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们男人难不也是先挑漂亮的美人儿么？”

        他又到底为她了什么？

        程如风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什么，不由失笑，“你这是吃的什么陈年老醋？”

        程如风又笑起来，踩着水仰起，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但他不如你顺眼。”

        程如风茫然地眨眨眼，“什么？”

        如果从这么算下来，谁欠谁还真是说不清楚。

        “不会啊。”程如风，“拜托，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是会挑人的好吗？”

        白映山深了一口气，把那些画面甩开，自己也脱了衣服下水。

        白映山却停下来，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是不是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