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焰柔上冲过去抱住他,闻到那熟悉的雪松香才放下心:哥哥,我好想你啊。
一阵寒暄后,她把他拉到餐桌边上,献宝似的摆上明岩长老给的那坛酒:五十年的呢,比我们加起来都大诶。一起尝尝?
十几天没见,他还是那么帅。
唔...少女发出无意识的低,有些难耐地扭动,却被男人炙热的手禁锢住腰肢肆意狎弄。
正将狐狸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掩好被角,它忽然在一阵白光中重新化为了人形。
安焰柔喜欢喝酒,但酒量似乎从没长进过。不多时,安楚随对面明媚的少女已经消失了,徒留一只小白狐圈在椅子上打盹,衣裙都落在地。
那只修长的手,慢慢到了那条雪白的、蓬松的、茸茸的尾巴,轻轻了一下。
这是醉得不清醒了。她也只有在家里才会放任成这样。
少女曲线姣好的就这样展现在男人面前。肤白似雪,细密如蚕丝,唯有嘴与端透着樱粉色,尾骨后还残留着一条狐尾。
安楚随揽住她,伸手在她发上摸了摸:我也想你。
唔。少女嘤咛一声,却没有醒来,只是翻了个继续酣睡。
是。
于是她两间粉的、闭合的花不可避免地全然暴在男人视线里。
小柔?
有了期待,路上的一个小时漫长得像一整天。
再把你关起来,谁也不能见,哪也去不了。
像是为了保护主人,狐尾圈住了男人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的入侵,却被对方熟练地在尾巴上某几按了下。整条尾巴的一下子炸开了,蔫耷耷地歪在床上。
臣下,考虑不周。
眉目清俊的男人见她,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柔。
安楚随不再笑了,镜后的红瞳微微泛着光。他看着安焰柔,如同仁慈的捕食者看着自己圈养已久的猎物。
真是信任啊,遇到什么麻烦想到的都是他。
安焰柔的额和脖颈出了一层细汗,她皱着眉呢喃: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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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她的工作狂哥哥刚回国也不闲着,坐在电脑后看着什么,镜片上反出一片白光。
眀岩长老送的酒果然不是俗物,喝时醇香柔不说,到了胃里还有回味无穷的意。如果不是安楚随拦着,她恐怕要一下子全喝完了。
虽然什么样的她哥哥都应该见识过了,但毕竟半个月没见了,重逢后的第一印象一定要良好。
像是撒,像是求饶。
她拒绝了安风送她上楼的请求,左手抱着酒坛右手胳膊夹着书,在电梯的镜子面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形象。
不要这样叫我,小柔。安楚随俯下,吻了她鬓边的汗珠,低声说,会让我更想玩坏你。
为了方便两人上学上班,哥哥在市内买了套三室两厅的大平层,装修设计是完全按照安焰柔喜好来的。
小柔?他又叫了一声,仍没有回应。
小酒鬼。
是有多糊涂,尾巴都忘了变回去。
安楚随骨节分明的手摸上她的脸颊,暧昧地摩挲着紧抿的嘴:小柔?
她吐,拿出两个白酒杯为两人斟满,边喝边聊着天。大分时间都是安焰柔在说话,分享她的校园生活,顺便吐槽一下灵狐族的事,偶尔也会问起安楚随在国外了些什么。
他的声线低沉柔和,仿佛弓弦过提琴。
他缓慢又不容抗拒地在狐尾上了几下,让少女的成功颤了颤,花微启,出几滴蜜。手指又顺着开启的小,在那片感幽秘的地带来回连。哒哒的肉愈发泥泞,透明的汁到了他手上,安静的房间也出现了若有若无的水渍声。
进家门放下手里的东西后,她熟门熟路地打开了书房门。
她轻哼一声:那就这么说定了。
见小狐狸没反应,他微叹,走过去将它抱在了怀里,送到了卧室。
为了欢迎你回来庆祝庆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