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还有脸狡辩!
楚随:......
她咬咬,试探着向空中询问:好心的仙人,是您又一次救了我吗?您到底是谁?不知愿不愿意告诉焰柔?
忍让,这次也是二妹用林嬷嬷的安危要挟我出门,才会导致如此下场。您扪心自问,我受的磋磨还少吗?我从没跟您和二妹争抢过什么,父亲也不喜爱我,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只是没过一会,那白狐却从篮子里钻了出来,几下到她的上,才又卷成一团。
不行不行,她怎么能亵渎狐仙大人呢,专注专注。
反而是安夫人尖叫了:啊
虽然她也没亲眼见过白狐,但不知为何,她就是知,这一定是白狐。
边上的两名仆妇也一脸惊惶地看着她:夫人,您的脸
这小白狐出现得诡异又突兀,她却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或许是因为知对方救了自己吧。再来她自小也很喜欢绒绒的小动物,什么兔子、小猫、小狗,每次摸着它们的,她就觉得,这世上还是有很多美好的、值得眷恋的事物足以人生活下去的。
安夫人怒吼着,一鞭子劈盖脸地甩过来。
安焰柔就这么呆愣愣抱着它回了自己的院落。林嬷嬷看到它时也有些惊讶:小姐,您这是哪里捡的小白狗啊?
那狐狸没搭话,只是从桌上站起,然后了过来,吓得安焰柔赶忙伸手接住它。小白狐在她怀里很舒适地缩成一团,竟抱住尾巴闭眼睡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正要离开堂屋,却发现东面挂画下的桌上出现了一团不该有的东西。
楚随懒散地扫了老妇人一眼。她居然把他和那种劣等怪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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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祂是我的...救命恩人。安焰柔低轻声询问,狐仙大人,您愿意呆在这里吗?我生活的地方很简陋,可能没法很好地供奉您。
房中唯一清醒的人,竟然只剩下安焰柔。她有些错愕地看着昏迷不醒的三人,一时间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
准确地来说,那是一只小白狐。它浑都像雪一样洁白晶莹,只有鼻尖是墨黑的、大小的一点,端端正正地坐在木桌中央,一条大尾巴搭在前爪上,红石榴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可爱又乖巧。
夫人!那两个仆妇松开她跑了过去,结果也双双晕倒。
安焰柔对它温柔地笑笑,坐到小圆桌边拿起绣绷,开始继续前些天未完成的蝶恋花绣样。
或许是我和祂有缘分吧。不然对方也不会救她了。
林嬷嬷目光复杂地看了白狐一会,最终叹:只要小姐喜爱,老亦会侍这位...狐仙大人,为主。
安焰柔害怕地闭上眼。长鞭刺破肉的声音响起,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而她所有的线索,只有那个诡异的梦。
谢谢你,嬷嬷。
只是......祂怎么能把爪子出来呀,那雪白发间的粉色的小肉垫看着真弹真啊,尾巴看着比云朵还蓬松呢,她好想...摸一摸、一啊...
越来越奇怪了。
没有回音。
小白狐的尾巴在她手臂上蹭了蹭,表示默许。
安焰柔和它对视几息,试探地往桌子边走了两步:是...是你吗?狐、狐仙大人?
只见安夫人的脸上,骤然间出现了一条血淋淋的斜痕。她颤抖着手摸上去,摸到了一掌温热的血。
你你安夫人用带血的手指着安焰柔。她这时才注意到,这个狐媚子今天似乎美得过分,娉婷万种,艳绝人寰,不说男人看到会怎样,就是她这个女人乍一看,都要被那双楚楚可怜的狐狸眼勾去魂。
她点:如果不是祂,我或许已经死了。你知,二妹和母亲一直容不下我。
林嬷嬷见这狐狸仿佛能懂人言的模样,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小、小姐,您唤它什么?狐仙大人?
妖怪你是妖怪妖怪啊!她丢下鞭子,捂着脸想逃出房门,到了门口却直接倒在地。
安焰柔一双狐狸眼不免暗淡了些许。或许这位仙人怕被她缠上,只愿好事不留名吧。
一旁的林嬷嬷说:这位狐仙大人,倒是很愿意和小姐亲近。
白狐......林嬷嬷念叨着,忽然大惊失色,这,这,我听过传言,白狐可是人气的妖物啊.....小姐,您还是把它放归山林吧......
她又呼唤了一阵,可回应她的只是沉默。
安焰柔环顾了一圈卧房,发现实在简陋,连第二张像样的床都找不出来,只好先把白狐放在自己床上,又找了个篮子垫上几层棉花和碎布,这才把它放了进去,虔诚十足地供在了南边窗前、阳光最好的地方。
元阳在这女子的内,他了她内的寒毒,还是离她近些恢复得快。
她解释:嬷嬷,这是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