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独家发表微博@喜酌
车子匀速驶过狭窄的路,穿越了大半灯熙熙攘攘的闹市区,靳政才动动指尖将她那一侧的玻璃降下来,有些隐着笑容:“要风吗?”
努力调整着全紧绷的肌肉,用尽全的力气朝他一步步姗姗走过去,抿着笑笑谢,才在对方的“服侍”下坐上了副驾驶。
靳政望着那只耳珠,西装下是没领带的,可是结却像紧得慌般无声动两下。
好似不知他在戏谑一般,很乖巧地用家乡话一句类似音来扭转局面:“哥……哥哥。我可以这么叫吧?叫靳总,好像不大亲近呢。”
这么伏低小的行为,辛宝珠应该感到雀跃。
眼下几乎是下意识就回嘴一句:“狗才喜欢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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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爱与平静的。
她如今才十九岁年纪,大学都没读完,更别说结婚人儿媳。
并不认识什么宋雯,什么家狗,思及此,连忙咬住牙齿半天,才放松了表情。
倒是个惯来会享受的破狗。
从靳政的余光里只能看到她柔黑发下出的一截纤长脖颈,小巧的耳珠上今天没什么夸张的钻石,只锢着一只铂金的细小耳圈。
末了还是她败下风来,虽然坐了副驾驶,还不要被迫要抱着那只讨人厌的长动物。
现在想想全是假象!
辛宝珠上辈子曾经在蓟城生活过大半个月,当时婆婆宋雯养着一只叫“巴顿”的京巴犬,那狗年纪比较大,脚又很不好,过几次换髌骨手术,每次出门时都是被宋雯抱在怀里。
这也就是她今天全唯一一件饰了,出奇得朴素。
最爱坐车,每次他们三人一起出行,巴顿都要趾高气扬地占据副驾驶的位置。
好在路上两人都没打破沉默,辛宝珠只顾着扭假装看窗外的风景,雪白的面孔都快贴到玻璃上。
还要故意伸手来拨弄两下狗的耳朵十分温柔地问它:“乖,要风吗,叫两声让她帮你开窗。”
每当她和巴顿一起挤在副驾驶,靳政都是这个微微笑着的模样,似乎是因为她吃瘪而心情很好。
一人一狗抢着坐靳政的副驾驶。
气到辛宝珠直翻白眼,惹得后面婆婆捂嘴连笑。
可“gou”字一出口,她就情不自禁打个冷颤。
这人的一言一行都是假的,好像画一般令人骨悚然。
辛宝珠望着那辆车还在眼神闪烁,靳政已经打发了司机,自己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回望她。
要风吗?
可辛宝珠那时候和靳政正是亲密无间的关系,跟一只狗,她也能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