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追一步

        睡不着的育成澄悄悄走近书房，她看见有光亮从门feng透出，还有古怪粘稠的细微摩ca声音，周砥的声音混在中间，又痛苦又愉悦。他的鼻音很沉，和以往所有时候都不太一样，像是带着lou水的繁茂密林，重重地推挤迎面裹挟住她。

        她猜到点什么，但不敢确认，好奇心促使育成澄推开一点门，她眯起单眼使劲向里望着，周砥背对门坐，他宽阔tingba的双肩向后，桌上的黄色灯光把他整个人投映到墙上，变成暗昧模糊的影子。

        那只无数次牵过自己、揪过自己帽兜、nie过自己笔的大手正在上下游戏，每一次的hua动伴随着一次鼻音的扩展与灼热的chuan息。

        育成澄觉得他好像很热，背影都要淌出汗一样，滴滴答答地，黏黏稠稠，变成蜂蜜一样的东西，一路蔓延过咯吱作响的椅子，原木的地板，到了她没穿鞋的脚边，黏住了她。

        他所承受的guntang也许就是这么传递过来的，脚趾先感受到，瑟缩了一下，一路向上。或者是那把嗓音干的，密林摇曳，无数枝桠开始磨蹭在她shen上攀爬。

        或者都不是，是周砥那连指缘都干净似是透明的手抚上了她的小tui，钻入她的睡裙，挤入她自己还未来得及仔细观察的地方。

        育成澄被自己瞬间腾起的想象吓了一tiao，紧接着，下腹传来隐秘的间歇xing疼痛。不光是下腹，还有神秘的地方，它们在微微震颤，有点酸还有点涨，这样的感受全是第一次，陌生而恐惧，随之而来是隐隐的兴奋。

        她想起生物书里的图片，以前老育买给她的科普书里的文字，无聊时随意翻阅的网文，上网时弹出的动画，还有班里男生隐晦的玩笑。原来是这样。

        育成澄找到了答案。

        她暗暗地把手指深入自己的内ku，摸到一片陌生的粘shi。

        澄澄！育成澄！远chu1忽然传来震耳的喊声，碰撞到了某gen神经，育成澄猛地惊醒。

        没有半luo的周砥，没有就快要吃到的嘴的美味xingti验，只有缠在脖子上的耳机，打开手机，是暂停在一半的大尺度广播剧，按下播放键，声音低沉的男声优chuan得快要断气。

        房间门又被狂敲了一阵，成女士隔着一段铁bi铜墙似的距离大喊：育成澄！我嗓子都快喊破了！再不起床，妈妈不guan了啊！

        起来了！我起来了！育成澄烦躁悲伤地坐起shen回应，站起shen的同时感觉到下shen一阵不适，手指一摸。

        行吧，这春梦直接把月经给cui来了。

        在电梯口碰见周砥时，育成澄的心思有些复杂，回想起清晨的梦，她一度不敢抬tou直视他的脸，低tou的话，她又老想往他两tui之间看。

        想象着梦里的火热和ying度，忍不住想隔着ku子判断一下大小。她努力从大脑翻找儿时记忆，想找出一段周砥luoti或者半luo的回忆。

        很可惜，他连在她过度美化的照片视频大脑云盘里，都穿的得ti。而那副稍显冷淡的模样，落在自己的眼里则是你知不知dao现在已经进入21世纪了，很多问题可以谷歌或者百度解决。如果还是不行的话，你可以用必应。但好像又不太一样，毕竟没有那个失败的分水岭前，面对她时，他以前总是耐心多一些。

        育成澄忽然想起成女士昨晚说的话，悄悄又看回到他的脸上，可是不行，只是短暂的一秒停留对视，那些乌七八糟的香艳画面就要开始往外冒。耳边甚至还循环播放他cuchuan的声音。

        还是大白天的，真的很让人害羞tuiruan。

        她摇着tou往厢梯角落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