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哪裡學來的這些土味情話!雙甜誇張得搓了搓手臂,把手裡的絨狗糊到了他臉上。
陳酉跟甜爸談了些生意上的事情,就過來找雙甜了,見她放一樣東西歎一口氣,上去一屁坐在她柔軟的床上,床墊彈了兩下,雙甜不自覺地就歪到了他懷裡。
有啊。
雙甜粉白的臉頓時像綻開的花骨朵,紅得豔麗無比。
陳酉托著下巴,目光不移,我的事就是看你啊。
陳酉環視她房間,床上床下都是可愛的絨玩,滿滿的少女風不減,肚子裡忽然就看是冒壞水,貼著雙甜的耳朵喃喃低語。
大概是真的紳士裝久了,陳酉除了此前在結婚的事情上比較強勢之外,大多時候對雙甜都是很寬容的,她想要蹬鼻子上臉都沒二話,寵得見得沒邊。
雙甜失聲驚呼,又連忙壓低了聲音,嗚嗚咽咽地夾著不肯就範。
雙甜出一個果然的神情,都懶得跟他多說。
陳酉說罷就把雙甜壓向了床裡邊,一隻手已經從她短裙下擺伸了進去,將她的白色小內褲撕扯了出來。
闊別了幾個月,瀝海市已經是秋意濃濃。
隨著這邊進入雨季,兩人的蜜月期也差不多有三個月了,雙甜都有點擔心自己會被人傳成禍國妖姬,專門勾引人老闆不務正業。
想家了?陳酉低頭,雙印在她飽滿的額頭上。
雙甜動了動手指,抵住他的嘴,撇嘴:把那麼個公司丟下自己跑出來這麼久,你心也真大。
騙你幹什麼,大不了我跟著你回來住不就行了。
真的?雙甜有點不相信。
這些不帶也行,你要哪天想回來住也行。陳酉看她這麼難以抉擇,乾脆給她敞開了門檻。
陳酉看她這麼謹小慎微的樣子,失笑不已,把藥膏當她手裡,看著她蹭地縮回去,把門關得死緊。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雙甜往箱子裡整理著自己的小物件,想想要從自己的小房間搬出去,還真有點不舍。
頭頂傳來陳酉沉沉的笑:現在不否認喜歡我了?
你多大了知不知收斂!
雙甜煩得不行,你沒事幹是不是?
雙甜滿滿覺得,自己這個婚還是賺了的。
雙甜將信將疑地把門開了一條縫,把自己纖細的手腕伸了出去。
東西遞進去。
陳酉把她抓回自己懷裡,吻著她的手指:明天就訂機票,你要是哪天還想出來玩也行。
公司又不需要我搬磚,能遠端控的事情幹嘛死守著坐辦公室,花大價錢挖來那些高材生,也不能毫無用武之地不是。
這話擱別人嘴裡可能會顯得自大,偏偏雙甜聽著陳酉這麼說,只能是服。反正她沒本事,乖乖喊666就行。
雙甜勾弄著他的袖口嘟囔:你說喜歡上你就回去的。都出來這麼久了,不知的還以為他們移民了呢。
甜媽拉著女兒在房間裡說了會兒悄悄話,就去廚房裡忙活了。
有你不去?雙甜瞪眼。
陳酉呆在雙甜邊就像個多動症,一會揪揪她的頭髮,一會她的臉,總之是不消停。
高跟涼鞋蹭落在地板上,吧嗒的響聲中摻雜著男女此起彼伏的息,曖昧恒生。
顯然陳酉是不知的,抓住雙甜戳他腰的手指,直白自若:要不是怕那時候把你嚇跑了,早就想了,錯過這個村誰知還有沒有另一個店。
你很煩!承認歸承認,當著面還要明知故問,雙甜就惱羞成怒了。
因為一結婚兩人就出去了,雙甜的一些東西還沒搬到新房去,陳酉開車過來,順便應甜爸甜媽盛情,留下來吃頓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