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酉卻沒給她好受,皺著眉一臉不滿:我想你想得一天擼八遍,你就對我沒點念想?有你這麼人的麼!
就欺負你這個小慫包,乖乖女,不服氣?陳酉輕拍前柔軟的雪,趁著她不自覺地收縮往裡一送,肆意地招搖擺動,抵著芯研磨輕晃,聽到她不可抑制的嬌喊就覺得上頭。
字臺上的右上方,就擺著兩人上學時的合照。雙甜一如既往地甜,陳酉如常的炫酷狂霸拽,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偏偏就被圈在了同一個相框裡。
陳酉並未滿意,狠狠摩挲了幾下定住不動,那有沒有偷偷議論過我?
這不也照樣把你等來了。陳酉垂眸睥睨,下深頂,猛不猛?
雙甜的體在方才的小小休憩下,儼然已經淡忘了男在她體內製造出的風浪,這會兒陳酉提槍入陣,一通狠抽猛幹,她就如同海浮塵的小扁舟,一浪打過來就沉沒了。
陳酉聽到這個詞,心底就升起來一反叛,就覺得雙甜越討厭他,他就越想靠近。
時候,最後更是壓在雙甜趴在那張小清新的寫字臺前,讓她翹起屁哭著喊哥哥。
雙甜十八般武藝用盡,只能昧著良心開始喊疼。
因為陳酉經常陪她回學校,有的活動也會現,大學的舍友都誤以為他是男朋友。雙甜解釋無果,被小姐妹倏然加速的話題給帶到了溝裡,也曾對陳酉好奇、猜想過。
雙甜不想聽也聽了大半天,腦內的熱氣快把頭蓋骨都衝開了,晃著抗議:你閉嘴啦!
說,上大學的時候有沒有偷偷談戀愛?陳酉拽著雙甜的兩隻手腕,一不滿意就往自己前扯一把,物撞擊著柔軟,啪嘰細響。
雙甜一愣,也不知他的問題為何跨度這麼大,可顯然也擊中了她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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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甜回過味來的時候,兩都開始打顫了,又豁開面子賣萌討好,哥哥老公輪番叫了個遍,才著陳酉了出來。
這麼會叫,就應該早點你呃你都不知整個青春期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只能對著你照片擼
雙甜看他沒完沒了,一會兒要是開飯了她爸媽再上來,還不知弄出什麼動靜,咬牙:你快些!要不就出去!
陳酉積攢了多少年的陳年老醋,發散上來就成了一個怨夫,一樁樁數出來連雙甜自己都不記得,也不知他哪兒來這麼大的醋勁兒。
陳酉原本還想壓著人在堆滿絨玩的地毯上來一發,奈何甜媽已經來喊吃飯了,只能暫時鳴金收兵,抱著被自己欺負得遍體生紅的小甜果去洗乾淨,一路受著她憤憤不平地耍脾氣,還贏得了個溫柔體貼的好名聲。
雙甜連聲息,只能撲騰著兒罵:討厭!我討厭你!
雙甜自是沒臉承認,著頭說沒有。
雙甜憤憤地瞪著相框裡年少的陳酉,發顫的嗓音沒什麼震懾力,哭唧唧地抱怨:你禽獸你就欺負我!
雙甜想到這一點,就更鬱悶了。
陳酉比她人,壓不會被輕易糊弄過去,抵著她擺腰,疼還夾這麼緊?這水又是從哪兒來的?小說謊,欠收拾!
小丫頭片子,還我,一會可別哭。
雙甜下腹酸軟一片,忍不住想並,卻不由自己,只能抽抽噎噎地交代:沒、我沒有談戀愛
陳酉揚著眉笑,笑她罵人都只會罵禽獸,就跟小時候只會罵他壞一樣,不過這後半句倒是一模一樣。
陳酉靠近她,就是不閉嘴,不想聽?不想聽也得聽。我為了你忍了這麼久,現在還不能互訴衷腸一下了?你上大學都沒捨得動你,也不知多少小崽子給你情書。
陳酉吊著雙甜這半天,自己也沒好受,不過尋了個藉口給自己。一發入後,霎時就攪得桃源之地泥濘不堪。
屁上又吃了一巴掌,雙甜又疼又羞,差點蹦起來,你也不怕把自己擼得盡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