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方領導亦忍俊不禁,扭頭朝徐女士:後生可畏啊。
程澈也沒準備稿子,挽了挽袖口神色自若,溫和的眼神緩緩落在觀眾席間的安筠上,毫不掩飾:其實我的專業跟貴校八竿子打不著,今日厚顏出席,也是想公事私用,來看看女朋友。
此話一落,立時引得觀眾席一片笑聲。
程澈抱起她轉了一個圈,將她穩穩地放到地上,又拉著她往主席臺走。
徐女士一直知自己兒子比較出挑,這都不算意料之外。學校對年輕孩子們的事情,也都比較開明包容,又是畢業典禮,又是家長熟知的關係,所以氣氛都算洽,便沒有程澈在臺上胡侃。
程澈就趁著這機會,大大方方地介紹:這是我女朋友,也是貴校大四的學生。
典禮還沒有正式開始,大廳裡的學生才陸陸續續地進來。
長輩們見程澈一路牽著個小姑娘不撒手,自然要笑著問一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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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筠也沒讓他失望,幾步蹦向他懷裡,高興地直撲騰腳。
不過程澈作為一個社會人士,也不好直接插手安筠校內的事情,免得造成一些另外的影響,於是只能去找了自己親媽,給他開個後門。
程澈小聲地回:我這不是穩固你兒媳婦的地位麼。
專門來參加你的畢業盛典,感動麼?程澈自信地張開雙臂,就等著小仙女投懷送抱了。
連安筠都沒想到他能來,看見他人的時候,還真是驚喜不已。
程澈靠著親媽的光環,又以投資者的份,出席了這屆的畢業典禮。
安筠在觀眾席捧著還微微滾燙的臉頰,幾乎要拜倒在程澈的西裝褲下。
為厚著臉被邀請的貴賓,程澈怎麼說也算業界的英,上臺說兩句意思意思總歸是個過程。
不多久,校內就會舉行大四生的畢業典禮了,安筠作為舞蹈系的佼佼者,在壓軸節目中不可或缺。
不過畢業典禮也並非程澈一個人的脫口秀,作為業界英,程澈也算得上這些還未出社會的年輕人的前輩。他將自己的一些經驗,以獨有的風趣幽默闡述出來,亦贏得了學生們一片叫好。
反倒是徐女士比較瞭解自己兒子,看他那副恨不得全世界宣告主權的樣子,斜睨過去:差不多得了啊。
徐女士哼了一聲,心想這話該反過來說才對。
安筠跟著程澈和徐女士打了招呼,又陸續見了幾位師長。
安筠知程澈的用意,也沒有扭,大大方方地站在他側。
校領導也是三個兩個地聚在一起,還沒有正式入座。
得出來。
徐女士在院校從業三十幾年了,也是極有名望的藝術家,與校方領導自然是頗為熟稔。而程澈為她出色的兒子,私下裡都要稱呼師長們一聲叔伯。
至於那些詬病她的人,是信或不信,她離校之後也就更加無所謂了。
由此,安筠被富豪包養的言,也不攻自破了。
長輩們不免笑著調侃一句:小子你是瞧准了我們學校剛要畢業的花朵兒,專門來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