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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纾偏还不说话了,将他的伤口三两下上好药,放了碗自己坐到了一边。对付闻临也不能只是那两下子,适当的胡搅蛮缠也是勾引他的法子之一。而且不论怎么样,她日后都能全而退,除了之后要在床上受点罪以外没有别的损失。
这么久了温纾一次主动关心他,闻临一笑,虽知她不靠谱,但还是点了点。
虽然这么说着,但她已然又低下了,语气也开始多了些情绪:反正丫鬟比我手巧,也会伺候人。我只会把你弄疼了,不比那些丫鬟那么灵活,连上药也能
闻临指尖绕过准备好的干净布料,缠在了她上好药的伤口。温纾不是耐不了这点疼,但就是要哼哼唧唧发出声音来让他心疼,顺带把自己如何被着出嫁,如何被待添油加醋说了一通。
总之能有机会杀了闻临,有百利而无一害。
罪魁祸首是谁自不用说。温纾怕他一会儿疼了又要找她算账,连忙去将那碗调好的药捧到自己手上,盘坐到了他对面:我给你上药怎么样?
闻临看了一眼膛前乱七八糟的包扎,抬就瞥见温纾在笑,眼睛弯的像月牙,怎么都是招人爱的模样。
温纾生惯养的,也没过伺候人的活。盯着他的伤口看了半天,用小勺子舀起一点药粉来,抹向他膛上的伤口。
能一举杀了闻临也更好,一是能彻底逃脱他的控制,二是也算为太傅府的人报仇,太傅府的人待她不薄。
她说话时尾音上扬,好像每个字都是甜的。闻临知她故意耍这个心眼,抬手了一下她的脸颊:再说?
想什么呢,这样开心?
我在想和你成婚以后的生活,温纾抬眼看向他,语速很慢,带着温柔的笑意,一定会很开心。
本就没轻没重的,她又存了一点让他不好过的心思,木勺的边缘就奔着他的伤口戳了上去。
闻临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她抹了一把眼泪,眨了眨眼看向他:所以我现在好累,好想睡觉,我们改天圆房好不好?
想到这里,她笑得眼眸眯了眯。
她绕了半天,还是在担心这件事。闻临墨眸扫了她一眼,并没有戳破她的心思。只是解了自己的衣袍,将剩下的药粉挪到了自己的面前。
奔着伤口戳自然是疼,闻临微微皱眉,见她抬起歉意一笑:我手笨不然你还是找个丫鬟来。
温纾见他解衣,还以为他真的要白日宣淫。只见他抽开了亵衣带子,膛左侧缠着厚厚的白布,解开来是一狰狞的刀伤。因为迟迟不肯好,有溃烂的趋势,伤口周围有异常红的痕迹。
看来,即使当时被抓到,问题应该也不会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