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害怕伺候杀人不眨眼的人,但好歹是保住了一条命,又幸运在闻临将她指给温纾丫。只是每日需来汇报温纾一日的饮食起居,少不得要见这一面。
闻临没说话,一只手扶稳她的腰,却冷笑一声:纾儿,你说的话,我可以信几句?
就碰巧遇到来禀事儿的小丫鬟。这丫鬟也是原先太傅府的,因为温纾在闻临面前求情才保住了这些丫鬟小厮的命,他伸手拦了一下正进门的人,轻声提醒了一声:嘱咐厨房些吃的,小侯爷今日还未曾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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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纾将水壶扔到了一旁,抬了上的汗,顺带着瞥了一眼周围距她十几米远的一众侍卫。她下来浇了多久的花,这些人就盯了她多久。温纾全然当没看见,就在下面晃悠,半天了也没进阁。
只是还没进门,闻临已经走了出来。
别的可以不信,唯独清白你需得信我,温纾抓着他的衣袍凑近了他的耳朵轻轻开口,声音暧昧,况且,我只会给你一个人留下子嗣。小侯爷,你想要几个孩子?
他虽面容带笑,语气里却没有一点笑意,眼神沉到她不敢直视。温纾稍微侧了一下,也知得点到为止,她拉着闻临的手让他坐到石凳上,也不他脸色如何吓人,就这这个位置就坐到了他上。
黄芩,白术,党参,皆是安胎之药,闻临自上而下看她,伸手住她乱动的手腕,纾儿,府上的大夫,怎会无缘无故给你开这样的方子?
婢遵命。珠儿心惊胆战地行了一个礼,一想到闻临,都止不住打哆嗦。
虽然生着气,但还是怕她摔了,闻临伸手扶稳她,大手掐着她的腰向上按:说话。
婢出来时,姑娘在阁下浇花。
她慌忙要跪下行礼,听到一声淡淡的免礼便小心翼翼地站到了一边。
我犯恶心是老病,入夏之前经常如此。黄岑等药也不光可以安胎,亦可以补血安神。瞧瞧你想到哪里去了嘛,温纾看着他,伸手两手指戳了戳他的膛,你就这般不信我?
她琢磨着闻临应该快到了,自己坐在了阁前的亭子里喝茶,直到看到闻临的影走过来。闻临面色不善,她装作没看见一样低着倒茶,勾了勾他衣袍袖口:喝茶吗?
禀小侯爷,今日姑娘不肯吃东西,总说犯恶心。府上的大夫来看,也说只是旧疾所致,开了几副药,珠儿将那药方从袖口掏出来,这是方子。
闻临在听到不肯吃东西这几个字的时候脸色就已经沉了下来,他抬手接过那张写着药方的纸,手蓦然攥紧:纾儿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