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这样近距离看他,肤白得不行,跟白瓷似的,长得就跟妖孽一样,杀伤力还是那么大。
不知怎么回事,感觉他的脸色更冷了,那眼神似乎能把她整个人剖析开来似的。
周江淮还是之前的话:我们谈谈。
她搂住他的脖子微张着嘴回应,任他在里面尖勾缠,掠夺侵占每一寸的领地。
她歪了下脑袋:学坏了啊。
不过几秒,又很鲁地推开,手指在她脑门上轻扣几下。
困意瞬间被吓飞了。
方云了眼睛,抬起来时脑门上都压出了一浅浅的红印子。
方云表示也没在怕的,弯眼轻笑:那你呢,你怎么也会来?
方云:你怎么知我住哪儿?
他声音低低的: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些不良嗜好。
谈个屁的恋爱。
手上只是扣着她的腰,很安分,规规矩矩地和她接吻而已。
他偏,搭个顺风车?我们住的地方在相反的方向,一点也不顺风。
周江淮:猜的。
方云睫轻颤,大脑里一片混沌。
男人上的气味很好闻,不知是什么香水,孤冷干净,让人想到雪后松林间簌簌过的风。
手指被他紧扣住,颈脖间有一下没一下落下漉漉的缀吻。
周江淮点了下。
沉溺又着迷,方云被他亲得晕乎乎的。
她故意牵一下他的手他都会绷着脸抽开。
不过也没想多解释,她敷衍地点了下,怎么,你有意见?
这女人心可真大,就不怕被他拐了么。
以前就是一很正经的孩子。
干嘛。
方云进去就开始小鸡啄米打瞌睡,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然后周江淮让司机找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好。他说。
带现金。
有点没反应过来。
过来找鸭子?
这个时间点打车都不好打。
还是对谁都这么没心没肺的?
他沉下眼,看她因为昏睡晃来晃去的脑袋,索将她固定住按在自己的肩侧。
手指扣着在衣服上蹭了蹭,似乎有点不适应这样的氛围。
他全然褪去斯文内敛的外表装饰,那双泽
动作迅速到开了间套房被拉着进去的时候方云还是懵的。
没反应。
周江淮又扣了几下。
方云:什么?
男人温凉顺着她的嘴角辗转到脸颊、耳垂和锁骨。微着气,近乎失控地一遍又一遍吻她。
我满足你。他指节微微收紧,声音低哑压抑,满足你的求。
周江淮侧过凝着她,轻轻眯了下眼,目光晦暗不明,里面似有暗火在涌动。
齿间被吻得有轻微刺痛的感觉。
真是见了鬼了。
直到男人把她压在门板上,扣住她的下巴,温凉的薄覆上她的尖时,方云才感觉到真实。
要发生什么?她终于要睡到周江淮了吗?
周江淮眼尾泛着红,捞起她的腰将人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她打开车门坐到他车上去。
强势地挤进她并拢的双间,分开。
周江淮在跟她吻,他还是主动伸的那一个?!
方云:?
冷酷无情又傲慢疏离。
求不满?
周江淮看到她这模样,兀自勾了下。
方云甚至都没有回答的空隙。
方云不说话了。
方云在心里默默叹气,尽量别让自己那么不争气,看见他这张妖孽脸就如同失智少女走不动。
距离靠得太近,她前那对绵时不时过他膛,惹得温度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