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草没躲,就是担心他纵过度,:你
啥是阳痿?萤草重新卷入被子里,睁着两只黑亮的眼睛,不懂就问。
这后补的房花烛夜,二人着实验了一番什么叫酣畅淋漓。
红色缎面上的鸳鸯,起伏抖动,如同在水面上一般。
曲陌吻了吻她的眼角,一手顺着她细白的脖颈下,大方地抓着微耸的绵。
眼不见的结果就是的感受更为明显,整个床帐内,只有息和私的交合声响频繁。
两人都是次吃猪肉的人,整个过程都是互相摩挲合。
萤草抬起胳膊蒙脸,你别看我!
曲陌没再耽搁眼前的春宵,掀起被子将两人都盖了进去。
都坦诚相见、深入交了,哪还用讲究什么斯文。曲陌一改态度,压着萤草的脸一顿亲。
萤草此刻已是昏脑涨,看曲陌的脸都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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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害人么!
你喝的药是不是都补到那去了?萤草藏不住话,心里想着就给问了出来。
她的担忧过于明显,曲陌都无法忽视,颇为无奈的解释:我是畏寒,不是阳痿。
被压迫开的心,可以强烈而清晰地感受到饱胀的望在探进撤出,缓慢而夯实的力度,每每将她撞得在床褥上蹭动,总还有些说不出来的不适应。
这点小动作,曲陌并未放在眼里,两手拨开她内旋的膝盖,抓住她的腰往下拉了一截,将人从被子里了出来。
曲陌住她红的两,张嘴咬了一下,大夫说我需要采阴补阳。
萤草自觉年轻,都感到腰酸,唯恐枕边上了年纪的丈夫耗费太多阳气,往床上趴的时候还特意多看了几眼,见曲陌面色红眼神明亮,由不得松了口气。
萤草觉得脸上都热出了汗,膝盖忍不住向内压了一下,想抵住曲陌的腰。
萤草不疑有他,蹬蹬:还好啊。
曲陌虽然不似那五大三的汉子,可毕竟也是个男人,骨架子在那里,又手长脚长的,萤草觉得他罩在自己上,气都不好了。
(先来一口肉汁儿吧,之后我再给这对老夫少妻好好研究下姿势,实在有点秃)
成了四大皆空的和尚。他都不在乎外人说他老牛吃草了,又岂会独守美色而不动念。
曲陌可不想在此时给她解释这个,看向她问:不累么?
回应她如此煞风景的,是曲陌陡然加快的律动。
萤草觉得这跟平常的自己大相径庭,实在羞耻,干脆扯着被子蒙住了自己。
曲陌嗯了声,手从她被角伸了进去。
萤草甚至能感觉到间的昂扬是如何刺探着深入,又如何径直抽出。淫靡的画面,转瞬就浮现在了脑海,本无需多想象。
萤草急几声,全的血动得更快,热度都集中到了脑袋上,口中不自觉溢出呻。
萤草没来得及多问,暗想他大概是遇到了江湖骗子。
明明是色情的动作,可在曲陌来却其所当然地合适。即便此刻他还深埋在的女中,相连之粘四溢,依旧担得上温二字。
隐忍的息,让人跟着心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