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仍旧动腰,谢凛又轻抚着鹤怡的,手指进口腔,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在抚弄着她的。鹤怡想闭起嘴巴来,但被谢凛这样搅弄着,闭又闭不上,只好昂着脖子,任由津打谢凛的手。
就像谢鹤怡带给他的一样。
脑中一片混沌。
“唔……我爱你。”脚尖绷起,声音都被撞碎,没入无尽的海里。
小可怜花都外翻着,被得爽到只会淫叫了。
床上倒是可能会顺着他,但一下床,就什么都忘了、还是会跟他对着干。要是两三句就能让她听话,就能改变她的格,那她也不会是谢鹤怡。
最爱谢凛。
从这到床榻间的那些距离只不过短短几步,却难耐到像过了好长时间。太过用力,也在此耗费了太多的力气,谢凛的伤口也颇为有裂开的趋势,直至将鹤怡平稳地放到榻上才稍微好上一些。
爽到这种程度,谢凛让她什么她都会照。
然而刚放到榻上就欺而下,还是在。
在听到这句话后,谢凛眉心直,肉也在抽搐不已的中突突颤抖,前所未有的温将他全然包裹。整插到底,再整出,花汁乱溅,薄肉紧箍,快要将人翻,也快要到高前的冲刺。
可偏偏还有那个意识,能感受到直将人到崩溃的快感。
可她会顺着自己心意吗?
她不会的。
是破土而出的种子,是不该赋予希望的梦。
最后一刻,伴着息声和呻声,男人被箍得青冒起,眼突突往外着,那些白浊全被一滴不落的吞了进去。
明知会有痛苦降临,却还是会极其享受那个过程,会为了唯一的那点可能耗费一切,直至把自己搭上。
但还想要更疼一点。
血泪和汗水都同对方息息相关。
“兄长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往自己妹妹的里进去那么多。”
是试探。
想让她说些什么呢?让她说不喜欢闻亭和时崖、不是和他们私奔,再不和他们接,也再不想要从自己边离开了。
一直到现在他所执拗的不就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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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迷恋这种感觉。
哪怕这些是花言巧语,是只有情动时才会溢出的甜蜜话语,但先是言语,后是行为,凡事都要从“我爱你”这三个字开始。让她深爱自己,离不开自己,才是谢凛说什么都要到的事。
呜呜咽咽的呻声被吞下去大半。
觉得自己要昏死过去了。
耗费了许多力气,赤红血迹溢出,伤口也在隐隐作痛。
谢凛想。
物不停在中来回抽插。
喜欢谢凛。
,两人接吻。
“鹤怡,说你很爱我。”那就让她说喜欢自己吧。
在谢凛这里,疼痛是青春时期往里进去的一银针,是发觉自己喜欢上妹妹时的辗转反侧、懊悔不已,亦是一种很鲜明的情绪。
真的是很荒谬的要求。
“掐我。”谢凛说。
彼时,温如玉的外表下传来了谢凛状似无意的声音:“抱歉啊鹤怡,兄长真是禽兽不如。”
意识已经完全涣散了,指甲不自觉嵌进肉,剧烈的抽插之下,将鹤怡干的只会掐着谢凛哭泣、息。
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