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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她讲了他之前的故事，他爸和他妈吵架，他成绩多不好，他爸花钱让他上学，然后放弃他，他开始打工，他妈死了，一直在打工，直到他爸见他，告诉他有房产。

        他知，他现在见牧青青没有意义，什么都没有意义，没有意义。

        生理上的刺激让他大脑被快感所麻木，让他的脚不自觉地想往她的边前进，即使知在他们中间有一个漆黑的无底，掉进去就绝无出去的可能。

        同意只是没有意义的决断，但拒绝不在他的选项之内。于是他这个烂人只是模糊地嗯了一声。

        她两三句话就让他忘记了事实，忘记了现在的境，忘记了理，只想碰她。

        他不想再次认知这个事实，于是他再次逃避，他把牧青青抱在怀里，在看不到她表情的情况下全心地感受着她的气息。

的脑袋自动逃避到了下一个最有梦想的选项，牧青青上。

        但是，比起这些...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魏恒这么回答她。

        怎么说呢，其实我觉得，过去的事情怎么样都好，对错什么的，考虑的人才是自找麻烦。说实话，这是她最直接的想法，不如轻松一点。

        确实，他的经历她第一次听的时候百感交集，但第二次听的时候，她开始思考，确实，这是一个典型的悲惨过去，但这又如何呢？说出来只会让别人觉得啊，好像从情感上感受到了点什么而已。典型的non-fi。

        他脑海里的女神会无声地陪伴在他边，温柔地包容他，让他安心；而真人的牧青青会搅乱他的情绪，会让他出不理智的决断，想要再一次伸长数十厘米的手臂，爬上几千米的高墙。

        他好像抓到了什么，但应该又什么都没有抓到。

        他讲的很客观，很完整，不掺杂个人的感情。

        他们已经一起走过了这么长的路了吗？

        她进屋，看到他，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

        真人的牧青青和他脑海中的女神果然是两个人。

        他说完，问了一句：你怎么想。她知他想让她说点什么。他在讲的时候一直在斟酌用词，她能听出来，他既认为他爸是对的，又不想自己背负一切变成罪人。

        ...你说的对。

        牧青青听他说完了之前的故事。

        没有意义。就只是一颗包裹着情绪的空气，观众吃下去这颗情绪，什么都获得不了。

        她什么时候开始会这么挑逗人的，他第一次和她的时候她还什么都不懂，他也是。

        真人的牧青青和他脑海中的女神果然是两个人。

        讲完之后，他其实很想问她，他是那个烂人吗？是那个罪魁祸首吗？但是，如果她说不是，他只会觉得果然她无法理解他，会很沮丧；如果她说是，他只会直接地更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