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么大人说哭就哭的,被吓了一一下就萎了。而我那天正好在兴上,被他的哭声扫了兴,暴如雷,不耐烦的把他揪进屋里。我将假鸡巴猛的插进他嘴里,连门都没关,扯着他的发恨不得把他吐,边还边骂他"能不能把嘴闭上,烦不烦啊就知哭,你妈的你不就想要鸡巴你的烂贱嘴吗。"
自那以后,他像个本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娃娃一样,被锋利的剪刀贯穿,彻底坏了。
不知为什么,我生出一种灵魂游离的错觉,竟感觉自己此时像是他的发人偶。一个被他当我的爱人偶。
他傻傻的笑着,艰难的抬看向我,不知是我眼底是否暴了什么,他看着我,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好像愣了一下,然后像是终于见到了弃主的物般,眼睛蹭的亮起来,扑进我怀里了几下鼻子,哇的一声哭出来。任我后面怎么哄也没用了。
小可怜还浑然不觉的在浪叫,他正被的升天,突然摔下来也傻乎乎的,害怕是因为自己错了什么惹我生气,自己翻过抱着抬高的,像个飞机杯一样难过的哀求。"啊别停继续我啊我我不乱蹬我乖乖的不让你烦好不好动一动呜呜呜求求你折磨我好不好"
我没想到这些伤会留下这么久。又或者他大概反复揭开过这些疮疤,以至于都这么久了还没好。
结果不知怎么,即使是当着那孩子的面,小可怜也真的有了感觉,一边哭一边被的干呕。我知他向来不会违抗我,后面干脆玩了次3p。
我看着他,一时间却说不出话,那些伤痕却一下子变得更刺眼了。他大概是误解了我的意思,自己慌忙爬起来,岔开颤颤巍巍的自己对着假鸡巴往下坐"那那我自己动别不我好不好啊我很耐的这个尺寸不坏我的嗯啊大鸡吧的好深。"他艰难的用手撑着床面冲着我,看起来痛苦又快乐。
我没有理会他的挽留,把他按进被子里,恶狠狠的让他老实点。他发出像小猫崽一样微弱的叫唤,被我两巴掌抽在屁上,变成享受的呜咽。
可这样漂亮的人,为什么没有人爱他呢。
不能说是良心发现,只是当我看着这些伤疤,心确实轻轻的痛了一下。
啊,我又越界了。
我只好就这样抱着他。他却好像很开心,屁扭的愈发的欢了,不一会就颤抖着自己又去了两次,息着,蛇一样攀着我的脖子,子没了魂般来晃去。
但也是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口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像是某种开关,让我一下又回过神来,茫然的拥着他,然后后知后觉:
我突然想抬手摸摸他的脸,可我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他,他便猛的扎进我怀里,自般手用力抽打着自己的屁,发出不成统的,更浪的叫声。
我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异样的感觉。我习惯了对他为所为,习惯了他的有求必应,好像我本就该如此滥用他对我的爱,强迫他在我的暴戾中获取快感。而当这些残留的证据曝光在我面前时,我才像个经久杀人的变态一样恍然意识到,原来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全都是错误的。
怎么讲,就,他真的很漂亮。
我将他不安分的双手反抓在背后,这才发现他上还留着些许我上个月留下的淤青与抓痕,还有一些更早的已经愈合了,像难看的斑纹。小可怜生的白,这是即使我总嘲笑他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白,也感。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用指甲划伤他的肌肤,看他在高的余韵中因为那些刺痛不受控制的绷紧。
他成功了,我咬牙切齿换了更大的,不顾他的阻拦使劲撞进去。"别不行这个太大了进不来的会会坏掉啊啊啊要烂掉了呜撑开了肚子里好难受啊慢一点啊啊啊碰到了好舒服"他叫哑了的嗓子,被我侧着压在床电般的痉挛着,故作熟练的媚连同他的理智一起被假鸡巴了个稀碎,脑极度的混乱中,他又变回了那个只会仰着用水汪汪的眼睛索吻的小可怜。
我不厌其烦的啃咬着他的脖颈,疼的他直哆嗦。我知他怕疼,所以才更喜欢这样折磨他,屡试不爽。"啊痛"他本能的呻,却还是挣扎着抬手想要留住我,努力偏过去出更多白皙的颈,像在引诱凶残的恶狼。
他还是一如既往,即使我不叫他,他也会算着我没事的时间自己跑过来挨。我笑他贱的时候,他再也没有红着脸别开过视线,而是媚着眼睛更求不满的吞吐着假鸡巴,把贴在我上蹭着,要不就是故意用一种我厌恶的有成竹的腔调,掐着掰开自己的大屁,用糜烂红的后挑衅般迎合我"我就是贱你不就喜欢看我这样啊像狗一样不要脸的发情吗把我当桶进来也可以,当垃圾桶或者清洁也没关系踩在我脸上我折磨我把我玩松了我用烂给主人啊脚"
于是我真的就这样,像个真正的人偶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我们认识的这样久,我却是一次这样好好看看他。他涨红了脸,额上沁出的细密的汗珠簌簌落下来,划过通红的眼角,像是在偷偷啜泣。他跟我贴的这样近,红张合,睫微微的翘着,眯着眼像猫儿一样扭动腰肢放浪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