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一旦浮现,疼痛便迅速地将你唤醒,你想捂住右侧腹那个最
他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雌,没有可以抵御严寒的,也没有可以杀死猎物的利爪和利齿,看起来连河中的鱼都追不上,全上下都是无用的柔,光而温热。
靠近停止了。
蛇发垂到你的手臂上,碰到你的那几缕发丝尾端的小蛇不断吐出蛇信,凉凉地缠绕在你的指间,掌心被蛇信弄得有些,你下意识地轻轻握住那缕蛇发。
她看上去像是在休眠状态,但她之前接受了他的靠近,休眠并不妨碍他与她交,她两条尾巴中间的位置,似乎就是可以交的地方。
虽然不知他为什么合上了嘴,但你很明白,他如果想吃掉你,现在的你是绝对无法自力逃脱的,所以你并不准备无谓的挣扎,而是放松这虚弱的,静静地观察他接下来的举动。
有谁在拨弄你伤口附近的肤,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
它口腔中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令你不是很好受,你调动全的力气,却也只能别过去而已。
有着针形瞳孔的金色兽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两侧的肩膀上本应是三角肌中束的位置,各自另外生长着一颗拳大的兽眼,黑色嘴两侧的嘴角延伸出黑线,在脖子和躯干侧边形成向下的不间断纹路,消失在肤与鳞片的交界。
口上,被碰到伤口的附加疼痛将你的意识从黑暗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有着极长的黑发,每缕末端都是一条扭动的小蛇,自小臂开始渐生出的鳞片直到十指的尖端,更前则长着蜥蜴般细长锋利的钩爪。
很符合念兽们奇奇怪怪的样子。
合上嘴后的样子像美人鱼一样,只不过他所拥有的并不是鱼尾,而是蛇的,缠绕在这颗树最高的树杈上,碰到你小的则是他的尾巴,也就是说,他的长度至少是这棵树高度的两倍。
爬回这片森林里他活动范围内最最高的那棵树,繁茂枝叶的遮盖下,最大的树便是他的巢。
怀中的雌不动了,可能是死掉了,但她的肉质很,他想带回巢里慢慢吃。
巨大的蟒蛇对你张开了嘴。
他将她放在干草堆上面。
「至少让我活到可以打这条死蛇一拳的时候吧,求求了。」
视线重新聚焦,你看到的是粉白色的肉,和生长在那肉上的,锯齿般层层排列着的细密齿牙。
但她有着很好闻的气味,血味,和像青藤上开出的小小花朵的味,他很喜欢。
他俯凑近她肩上的伤口,他很喜欢她的血的气味,完全没有附近那些大鼠血肉里掺杂着的臭。
他伸出将伤口周围的血迹舐干净,发末端的小蛇蠢蠢动地缠向她尾巴上的伤口,也想要分食她的血,他用力地掐住那几缕发,小蛇变得老实后才放开手。
他的力气很大,你下半悬空着,着力点全在他如铁链般紧锁着你的手臂上,勒得你伤口痛极了,不舒服的姿势和伤口的疼痛一齐折磨得你昏脑涨,而你的挣扎却完全等同于无用功。
她躯干的鳞片是白色的,尾巴的鳞片是黑色的,不仅脆弱,还似乎并没有和她的肉紧贴着生长,他只是爪子勾到了两,就将其勾下来一大片。
你终于看清它的样子,合上后的嘴巴汇成了半个人类男子的形态。
你痛的昏了过去。
遮挡的阴影缓缓从你上褪去,它合上了嘴巴,松开你的后退至一旁。
形似人类的半逐渐靠近你,他动的很慢,视线一直都固定在你的方向,像是在观察你的反应,直到整个半都悬浮在你的上方,他才停下。
你看到他的针瞳收缩了一下,你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双臂就突然拥住了你,将你完全抱离地面后用蛇快速地向森林更深的方向爬去。
怀中的躯仍是热的,他发现这个雌并没有死,如果她死掉了,那么回到巢的路上就应该被他的温度所沾染。
真是可恶,为什么你要受这样的折磨呢?
整个人类半看似是颅的所在,但其实整个半都是可以裂开的,吞噬猎物的「嘴」。
比起成为土地的养分,看来,你要先成为它的养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