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秦渊牵着三条呼哧呼哧伸着的大狗,走来了。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特别简单的考验,毕竟那样蓄内敛的里,理应再怎样都是可以夹住些水的。因此零九忽略了令他惴惴不安的危机预感,慌忙点。
这只肉嵌在一只大木箱上,约莫三尺多高,恰到普通男间的高度。屁瞧着翘结实,然而上面却布了许多掌印指痕。往里看,先是一只红突起的菊眼儿,括约肌往外翻出了一些,张着一个能容小指的黑,一看就是让极的男狠过了,现在还合不太拢,甚至缀着一点白;而整只屁眼又微微显出些异样的狭长竖状,更是教明眼人一见便知是被干了不知多少回,排的孔都已乖乖地驯服作女模样了。再往下看,嚯:正是一枚得厉害的女,眼也张着,随着呼,很费劲想要合拢的样子,但总还是留着点空隙;若是不小心放松,则肉便会一下子敞开不少,甚至能叫人隐隐约约看到子口——大抵同样是让那给掼通透了。趁着这开的时间,再往里望望,又能看见半腔粘稠到有些凝固的黄白,甚至将口也快淹了过去,一瞧便全是男人的东西,得将每一条肉褶都浸透了。而再往下,则是微发突、一滴水珠要漏不漏的眼,一枚穿着麟纹玉环的鼓肉,两枚萎靡瑟缩的球,一红而半的男……端的却是凄惨诱人。
秦渊看着这一幕,好不容易平息的邪恶望又蠢蠢动。一分的他无奈摇,而大分的他则恣意出獠牙。男人了嘴,状似严厉地抽了一下青年的屁,斥他太松、连都夹不住;又责他得连路也走不了,已经是个废物了,要展示给其他暗卫,引以为戒。然后,在零九吓得脸色惨白的跪地哀求声中,他沉片刻,允了一个折中条件:
零九双眸痴茫、微微上翻;口张弛,涎了一摊;小腹微微抽搐,浑红,得像烂泥。在感到主人水迸、到主人冲击的瞬间——他剧烈地哆嗦了一下,被突然插穿的屁眼儿再一次淫得痉挛起来,像渴的咙口一样,又嘬又,激烈地蠕动收缩;而没用的雌孔发抖地努着、僵了一会儿,然后终是没能憋住,一酥一松,嘘嘘地漏了……
锁在尻箱里面练习夹。等他回来,只要子里面还存有水,就不把他彻底丢给别人看。
;阳虽去了,也仅是废物样地着,淋漓些半清半白的稀夜——竟是没有,也失禁样地漏了。他的肚好胀,那般像怀孕的女子,隆起得快教他害怕了,主人如果再……再在里面……他……啊、主人、啊啊……!
过去用完男女,秦渊通常弃置一边,仅叫侍从来收拾,对后续如何漠不关心,最多不过是请医生、结算钱财或避免纠缠;而他需要的唯有打扫干净的床铺。但对于这只笨犬……秦渊叹了口气,放下系浴衣带子的手,单膝跪回铺上,俯下,拍了拍零九的脸。
“来。”
于是,阳光明媚的后院草坪上,展出了一只肉。
一通胡闹,把卧榻弄得乱七八糟。晨尽,秦渊起,打算先去汤池稍清理。
***
si m i s h u wu. c o m
他原打算带暗卫到汤池,准他一同清洗,却忘记小狗刚穿上阴环,真真是走不动路,才刚站起、迈了一步去够衣服,便突然弓下腰,紧紧夹着发抖,息压抑而急促,一大黄白汁也跟着猛地迸漏,顺着的线条淌到脚踝。
***
突然之间,那将未的大抽了出来,猛地夯进了青年的后!原是秦渊插到尽兴,嫌子灌得太满,索强入结才放开关。昨日已被出淫的子,尚松着,便一下子被破门而入、爆到底,闪电般的极致痛爽瞬间强了零九的神经;一新鲜的、主人的,隔着薄薄的,紧贴着已经饱的子孕袋,刚劲有力地,打在极深极的结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