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话音慢慢,仿若一声磁沉的叹惋;可这叹息里却带了些似真似假的低笑,听得零九呼一窒,一瞬间好像被源自本能的恐惧无助扼紧了咙。
……太松了、太……要、要缩回去,要变成原来的、规矩的样子……给主人……可……畜生、他……
那剑鞘下指,在他的咽拭了拭,如同蹭掉了什么秽物一般,又接着拍了拍暗卫垂微的尖。
***
零九的思绪浑噩地闪烁、断续着,空茫的泪沾眼睫,溢涎的微张,四肢垂;他小腹里藏着的、吃着的浑汤,已经快要漏光了,可那些犬畜仍连不走:三条强劲有力、不知疲倦的糙狗简直将他的、和孔遍了、钻透了、刮烂了,他的甚至被舐得了起来!刺痛和避无可避、深入骨髓的瘙让不出来的他一直在持续地漏,两个可怜的眼儿全鼓突了出来,括约肌被刺激得失控了,长久地打开着,没办法脱离排的状态,膀胱里刚产生一点积蓄就会争先恐后地从两个废物孔里出去,热地、不受束缚地熨青年的,令他……
儿像是也跟着一样拼命往外淋洒;他的小得脱力了,已经渐渐收缩不动了,只能张着一口松弛的殷红肉,连同屁眼一起,失魂落魄地任由畜生侵犯内;唯独子口还剩些廉耻,间或抽搐着内缩一下,却只是将所剩不多的水泵入甬,让那贪婪的狗一卷而空。
是主人的。
他挣扎着仰望。
“呜……”
得那样深的、藏在最里面的主人的东西,也留不住了……要漏出来了……要被、要被……!
当零九从短暂的晕沉中惊醒之时,他已被从尻箱中倒了出来,浑赤地伏在地上。
“啪、啪。”
夹不住主人的了……连主人的、的东西都……夹、不住了……
突然,深深着他屁眼的狗不知怎的,突然兴奋了起来!与此同时,暗卫漉漉的、松的深,在疲惫而微弱的痉挛中,传来了弛张、溢漏的感觉。一团粘稠热的,感清晰地从他极深的腔里涌了出来。
是结的小孔。
零九呆呆地盯着主人的靴、主人的剑,迟钝的思绪还没有从骤升的慌乱和羞耻中挣脱出来,便被剑鞘不轻不重地抽了脸。
si m i s h u wu. c o m
“全漏了啊……”
突如其来的光线令他睁不开眼,公开的、暴的空气让他颤抖着缩成一团,可是他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主人的气息,是主人……
“一滴——都没有夹住啊,笨母狗。”
高大英武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正垂眸看他,伟岸的躯轻易便将他全笼罩在阴影里。男人衣袂飘逸,冠发整洁,威严的靴尖离他极近,更近的却是一段展示给他的剑鞘:漉漉的,裹着透明的,散发着淡淡的味,一看就知刚插过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