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吃的话……晚上,不会还像以前一样,悄悄爬到我的床上来吧。”
些许的冷静和清醒,不多,好像回光返照一般,在蛊毒彻底爆发之前回归他的脑海。零九无力继续思考,只本能地深深低下去,将自己的脸庞藏起来,然后着自己用糊沙哑的嗓音尽可能清晰地说:“属下……鲁莽。属下、告退。”
而对于零九来说,一切却截然相反:他甚至一天都无法停止渴望秦渊。
随后,他重新对上零九急剧扩大的瞳孔,居高临下地、轻笑着问:
然而,还未待他退出一步,他的手便被男人踏住了。
男人看起来是那样的平静、淡然;他的自制力可怕得惊人,以至于好似完全掌控了自己的望:使用零九发恰到好的一分,轻易抽,剩下的则收束无踪;若他不愿,一丝痕迹都不会表。
一个细小的声音宛如锋利的尖刀般插入他晕乎乎的脑袋,让他的眼睛微微睁大,心一重,连呼和吞咽都停了下来。
即使是理智半失的爬行,他也下意识地张开了,屁微微撅着,会阴那一方感的肉全悬空大敞——显然是被那阴环折腾惨了,已然将害怕和躲避碰的本能刻在了骨子里,却不知这自动自发学会的姿势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一条真正的、随时等待受的母狗,那副淫馋的姿态连上依旧包裹严实的暗卫黑衣都无法遮掩,反倒教人平添了撕碎的望。
主人没有允许他。主人没有接受他,主人没有碰他,主人没有……没有……主人、没……
可纵然如此,他仍旧没有动作。他不敢。
男人看上去并不生气,只是寻常地投于往来事务,偶然间瞥向零九的目光亦无令他胆寒的冷酷或厌恶;然而这种感觉却使他更加无助:他极为恐惧主人的漠然。
就好像睡梦中一个激灵惊醒一样,他蓦地意识到……主人一直在看他。
施予的动作如此残酷,可秦渊的面上一丝暴戾也无,反倒微微带了点笑。那笑温、柔和,甚至有几分浅淡的好奇;然而这状似单纯的好奇上他幽暗深邃的黑眸,却让零九一瞬间害怕得都发抖了。
他必须拼命吞咽才能压抑堆积在口的呻。主人的气息在此刻强烈到了一个令他晕目眩、呼都会失神的地步,让他几乎像丢了魂一般,在主人走过他旁的一瞬间,没有得到准许便急切地膝行跟上,手脚地爬进主人的卧房里。
当零九还差一步就能握到主人的袖角时,他的动作忽然僵了。
当秦渊拭净剑锋上残存的血渍,将爱刃妥善安置好,怡然踱回居室时,跪在门口的零九已有些支撑不住了。
(主人不想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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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发被拽住,狠狠向后拉扯;他惊哽一声,视野颠覆,被迫高高仰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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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勉强约束着的难耐望“呼”地一下沸腾起来,灼人的火焰一瞬间失控,烧得零九眼角发红,神智堕入更深的恍惚。他离主人这样近,他想要主人想得快要疯了,他想……主人……他……
秦渊是他与这个世间仅存的锚点,是他短暂而漫长的年岁里唯一的目的与依靠,更是他难以遏制崇敬和恋慕的人——秦渊的一切皆胜过他,是强大而纯粹的雄,是他生命中缺席的父兄,更是愿意教他、拘束他、占有他的主人——哪怕是致命的疼痛,由秦渊的手施予,他都甘愿匍匐承受,只因他能借此碰主人、为主人需要。
主人在看他。
男人先扫了一眼青年的裆,“哦”了一声,“一痛就了。”
什么都没有。
他将二人之间微薄的联系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呵护,谨慎细致地守藏,不敢冒一丁点哪怕仅是威胁这联系的风险——然而这脆弱的纽带终究不属于他,而是把握在秦渊的手中。
仿佛对于秦渊来说,零九是一件使过后便保养搁置起来的,无法影响,不能置喙,毋言逃离。
没有亲昵的摩挲,没有温和的轻抚,没有随意的碰,甚至连暴戾的惩也没有。
“今日份的东西,不要,便想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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