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爽,嗯?”
嘴巴暂时获得赦免,手指离开、带出大量吞咽不下的涎津;可秦渊的凝视对零九来说是更难以想象的情。青年的如遇铁钳,动弹不得,间私尽数大敞,迎着男人若有实质的注目,只觉热血沛涌,一麻、一酥!暗卫间哽鸣,腰肢急扭,不不顾地挣扎起来,可是已经晚了:他的愈、愈,铃口激动万分地淌溢前;女备受刺激似的剧烈痉挛,竟就在男人的眼子底下、就在男人的视线里,阴和孔齐齐努张,向着男人一一地示淫汁和水!
主人为何还不愿赐给他……?
“但是——”
“咕……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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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夹住玩弄的时候,零九能明显感觉到小腹酸,从甬溢。他更加慌乱,使劲收缩小,可注意力很快溃散:主人的两指并拢弯曲,竟是以关节和侧面钳着他的肉,一下一下地提起来!
秦渊低下,捧着零九的脸,用额碰他的额。
嘴巴也变成玩……被当成官猥亵……
他的存货本已漏得差不多了,因而无法放地出去,只会淅淅沥沥、小孩儿失禁样地往外。零九的挣扎也停止了。一段时间的神休憩好像让他的情绪度过了否定、沮丧和绝望的几个阶段,转而陷入到自暴自弃的麻木当中;他开始接受事实:他就是这样一个淫、畸形、控制不了自己的废物;而不知什么原因,主人认为他还没有资格去死。
零九从不知自己的腔竟会如此感。或者说,只要秦渊施以关注,他上的所有位竟都能变作感点。
主人早就看得清清楚楚了。
“你是我的笨小母狗吗,零九?”
他死气沉沉的识海中如起狂风,掀动一片纷飞落英,遮掩了陈旧过往带来的一切思绪。在卡顿着试图给出回答的检索中,一个音节突然鬼使神差地入新生的空白,让他再难以忍受失语的缄默,而只能强忍羞赧地开口,选择这唯一也是最后的答案。
现在,主人全看得清清楚楚了。
赤的下让淫高昂的男无所遁形。零九的仓皇收蜷,试图掩藏自己寡廉鲜耻的反应,却被秦渊强行拉开、压制。
他原本显出苍白的脸渐渐红了。目光情难自抑地颤动,心声震耳聋。
他的声音很轻,隐有笑意,深邃如渊的墨瞳直视着零九的双眸,好像可以将他整个人都包容在眼中。
暗卫呆呆地仰望着主人。
他起了。
“汪。”
“作为笨笨的小母狗,可以原谅。”
他微抖着——
零九的呼停滞了。这一瞬的时间和空间仿佛在幻觉中无限延长,耳闻是黑白,眼观是阒寂,而后五感六识俱坍作虚无的灰埃,他褪成一团灵魂迎接主人的审判。
“排都不好,作为我的属下,真的很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