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到了。
……是太兴奋、太激动,所以沉浸得完全不记得控制声音了么?
穿过的棉袜塌塌的,覆在零九的脸上动,隐约从其下出紧闭微颤的眼睫,和鲜红的。只伸出一点,小小的,状似很矜持;涎却多得厉害,直从侧溢出一亮晶晶的水痕。勾的动静不是很大,可是对比平常青年食不言、寝不语的沉默样子,简直堪称放浪形骸了。
男人闲步踏进,发现青年正团在被褥里,忘我地嗅他的袜子。
显地向后弓了一下,目光失神微涣,肉抽搐,整只肉拼命缩挛着跪男人的足……源源不绝的淫水从男人脚掌与女的隙间被挤出来,“噗叽咕啾”,一样的声音,却只是母狗的激动至极地疯狂夹,瞧着像是教男人一脚踹丢了魂儿,痛爽得上了天。
***
但是不知怎的,尝过主人的足,被男人踹过脸、蹬过之后,零九竟然迷恋上了男人的脚。
秦渊出一个微笑。
狗狗馋得偷偷哼唧。
按理说这事到这就结束了。
终于有一天,他又被秦渊逮住了。
袜子有一双。另一只在哪里?
自责归自责,可当主人宛若高大英武的神只、赤着双足向他走来时,他又会彻底看呆住,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匍匐在地上吻舐主人脚背的冲动。
——至于子的大小究竟能不能容下脚掌这样的问题,诸位还是莫要知为妙。
无可避免地,秦渊被他得有点。他忍住笑的望,抽出脚来,一脚将青年的脑袋蹴得偏向一边,踩在他的脸上将淫水和唾草草蹭干净。光是他的脚,这贱犬就爽得高了几次,现在儿下面藕断丝连地坠了一摊,水多得像是了;偏偏秦渊实在不想刚被自己的脚进过的。他叹口气——不知遇见这条狗之后的第多少回,然后踹着青年的屁将他赶到床上,掏了点里的淫水去灌过后松微张的屁眼。
这种冲动或许还不足以强过他对与主人拥抱、同主人亲密、窝在主人怀里安眠的渴求,只是……其他的,他尚有机会得到满足;这一项,主人却似乎无意施舍。
正在青年的,被青年夹着一一,用着环的起阴,扭着腰、摩着自呢。
他呜呜咽咽地抓着男人的,颤塌着腰腹,扭颠着儿想继续往里坐;男人偏不依他,脚干脆利落地回撤,仿佛刚刚只是惩罚而非恩予。零九委屈坏了,想哭又掉不出眼泪,着急间竟然发出那种幼犬撒讨饶时才会用的嘤嘤细叫声;未及等男人回复,他更矮下子去,把脸贴在男人沾满他水的脚背上,依恋不舍地小幅磨蹭;好像有点抱歉和羞愧似的,还伸出尖、一点一点地舐男人的足,如果不看他绞在一起越越的,倒真教人以为他在全心全意地认真清理。
每次呆望着主人的脚、吞口水的声音大得将他自己惊醒后,青年都会赧颜无地、羞愧异常:他到底怎么了?他真的淫到这种地步吗?连主人的足也不放过?他真的痴慕主人到这种地步吗?连主人的足都会令他……心旌摇曳、浮想联翩?